小女孩手中搖曳著那隻巴掌大小的撥浪鼓,這撥浪鼓發出清脆的輕響,女孩跳躍著嬌小身姿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牽著白鶴化身為的舞凌走進茅屋內。
......
浩蕩宏大的鬼哭狼嚎聲從那躺在冒著冷氣木桶中昏迷身軀內傳出,而舞凌牽著小女孩兩人中,卻不知道的是那木桶中的人夢境中,猶如是一場席捲世界的夜幕,一望無際,引得黑天摸地,日月無光。
此刻身軀夢境夜幕中,他便是驚駭欲絕的抬頭,眼神恐懼的望著那眼中的畫面,從那道身影上,他感覺到了一股無法言語的滲人。
從那人的瞳孔中,凝神一看之下,只覺透過那人的瞳仁,看到了冰封的平原,染血的大地,白骨堆成的山峰,以及站在山峰上,迎著烈烈狂風,張開雙臂,一雙赤紅的手掌舉向暗紅的天空,一頭亂髮倒豎而起的人影,正自仰天狂笑。
寒風刺骨,像針一樣穿透心靈。
只見那名叫舞凌的女子,體內湧起一股強烈的靈氣成一層虛無波動的光罩,將小女孩與她保護了起來,抵制著從那木桶中散發出來的冷意。
身軀周圍散發出寒冷的氣息,正在吞噬著光罩四周每一個地方,然而卻沒有任何爆發的意圖。
女子望了望搖曳著撥浪鼓的小女孩,而小女孩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也是對視著女子,二人也不知是何因。
“以前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個人在這裡?小靈洛。”
“舞凌姐姐,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幾天前爺爺他把這個哥哥帶回來的,回來後就一直照顧這個人的,所以我才有機會跑出去偷玩的,嘿嘿。”
“你呀,這個調皮的小丫頭,就知道玩,不好好地修煉。”女子聽完小女孩的稚嫩的聲音,也是甜美清脆的說道。
“舞凌姐姐,小靈洛才不會是姐姐那樣想的,要不是整天修煉,就是爺爺的反覆枯燥的廢話太多,實在是無聊死了。”
“這小丫頭,呵呵。”女子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女孩天真無邪的額頭上的劉海上。
“我知道爺爺說的都是對的,可是...”
“.......”
“丫頭年紀不大,還有這麼多的道理,呵呵。”
就在女子跟女孩說話的同時,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在女子的耳中隱約迴盪。
隨著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這一看之下,女子頓時有些嚇得臉色慘白,冷汗淋漓,身體抖索了一下,神識不由自主地向後一縮,回到現實中來。
女子心中很快就恢復平常的模樣,沒有任何漣漪。
她低頭看見女孩正玩弄她的撥浪鼓,臉上露出微笑,她之前還看到了在冰封的平原,染血的大地,白骨堆成的山峰,一雙赤紅的手掌舉向暗紅的天空,一頭亂髮倒豎而起的人影,站在山峰上,迎著烈烈狂風,張開雙臂,正自仰天狂笑。
那是就是一個活脫脫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的魔鬼。
......
隨著凌空飄逸地腳聲在一座山峰上落下。
倏地,又沒了身影,只見佝僂的身影手中持著一根樹枝走向門口處,樹枝上還有些鬱鬱蔥蔥的樹葉散落。
“咦,衣衫襤樓老布衣,你這傢伙也在這裡啊。”
“你這老傢伙再這樣沒素質下去,你那茅屋前的那顆山桃,趁早會被你弄死咯。”
“以前採摘結出來的果實,還算了是味道酸甜,興趣可口,猶如雞蛋大小般,可如今...嘖嘖,怕是見不到了哦。”
“哼,怕是某個老小子又去偷摘了吃,以後再去,打得你落花流水,我喂龍象寒水豬吃也不給你這傢伙。”
“你...”
“你什麼你,你眼睛看見我哪隻手?折斷我家那顆山桃上樹枝的,額...我來的時候是路過某一座山峰,從天目早竹上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