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這麼說……難不成盧素雅給了他錢?
我可不相信,九叔會像小黑一樣,只象徵『性』的收我兩塊錢不壞規矩就行。
“盧素雅的錢都被王兵拿走了,她哪裡弄的錢?”
九叔微笑。
“是誰告訴你,她的錢都被人拿走了?”
“她自己說的,王兵『逼』迫她把父親的撫卹費都交了出來。”
九叔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所以我才笑你太單純。”
我心裡一突,彷彿被一根針給紮了。
難道盧素雅騙了我?想起那個孩子在我面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模樣,我不相信。
九叔問我。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我不吭聲。
“我來替你說吧。”
“她說自己被王兵強『奸』了,還被拍了『裸』照,對不對?”
我瞪著九叔,他都知道?
九叔回答了我的疑問。
“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都知道?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她一開始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當然,我沒你那麼好騙,她還編造了聽著更氣憤,更容易讓人因為憤怒而放棄思考能力的話。”
“她告訴我,王兵把她父親的撫卹金花光後沒錢吸毒,『逼』迫她去賣『淫』。”
“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盧素雅,你這時候會不會憤怒的血往頭上湧?”
我沒有血往頭上湧,有的只是寒冷刺骨的感覺。
但我的心中,仍舊殘存著一點希望。
“我看過新聞,王兵是毒梟的內線,他還開槍打死了盧素雅的父親。”
九叔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這是毒梟的口供,錯不了。”
“只是你有沒有想過,王兵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馬上就要伏法的時候?”
“實話告訴你吧,公安抓捕毒梟的行動,是因為得到一個群眾的匿名舉報。”
“而我在第一次見盧素雅時,見過一本盧警官的日記,上面是他還來得及上報組織的情報。”
九叔似乎不打算給我留思考的時間,繼續往下講。
“你說的沒錯,王兵的確是叛徒,盧警官也的確是被王兵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