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弗蘭克有一則鐵律。”
“等價交換。”
“如果你想在他手中得到東西，就必須拿出等價的東西與他交換才行。”
“當初我用黃昏教會的身份牌，換取了自己的在哥譚市的安全。”
“你們要拿到身份牌，最好提前準備一下籌碼。”
等價交換？我笑了下。
“沒問題，我寶貝挺多的。”
今天時間已經有些晚了，索菲婭說明天再帶我們去見弗蘭克，弗蘭克在晚上是不會見客的。
我雖然心急，但也沒別的辦法。
況且與弗蘭克進行等價交換的籌碼，還在酒店行李箱呢。
我們三人回到了酒店，馮偉三天沒睡覺，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了。
我和寧楠楠也很累，衝了個澡，就睡了。
睡夢中，我被手心中滾燙的地府鬼印給驚醒了。
我剛翻身起來，寧楠楠也醒了。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戒備。
“老公，門外好像有東西，我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
“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
“小心點。”
我萬分小心，畢竟是在異國他鄉，這裡的異人和華夏的陰人手段不同，不得不防。
我開啟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門縫中湧了出來。
與之前見到雷登不同，血腥味中夾雜的氣息，我竟是感覺有些熟悉。
似乎並不是第一次遇到。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酒店的走廊外裡沒有一個人。
只有頭頂上隔著三米一個的頂燈，亮著微弱的光。
我啟用地府鬼印，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寧楠楠穿好了衣服，跟在我的身後，她提前寫好了兩道靈篆，夾在指間。
我走出房門，忽然間，吱吱呀呀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我循著聲音看去，幾十道黑影向我撲了過來。
黑影不大，似乎是鳥。
等這些影子飛的近了，我才看清，不是鳥，而是蝙蝠。
這些蝙蝠眼睛通紅，空氣中的血腥味，就是從它們張開的嘴巴中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