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仍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她斷定我不敢對她怎樣。
她實在是太小看陰人了，黑鴉組織的人能夠威脅她，難道我不能？
若是我動了殺心，我有上百種方法讓她死的悄無聲息。
甚至還可以讓她更慘一些，被各類陰物折磨的生不如死。
不過我不準備這麼做，因為沒必要。
柳鳳，已經受到了懲罰。
我問柳鳳。
“你是不是覺得，你完成了那人交給你的任務，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柳鳳沒說話，但她的眼神，卻是表達出了這個意思。
我面『露』譏諷的表情。
“素素，把鏡子拿過來。”
素素跑去樓上，拿來了鏡子。
我拿著鏡子，放到柳鳳面前，鏡子裡，是柳鳳滿頭白髮的遲暮之貌。
我看到柳鳳臉上的皺紋在顫抖，她的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
“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己又變回蒼老的模樣了嗎？”
柳鳳臉上表情更加驚恐，語氣卻是在逞強。
“他答應我了，只要我按照他說的做了，一定會讓我恢復從前。”
我不懷疑黑鴉組織的人會不會信守承諾。
即便是信守承諾，也沒用了。
槐樹精，已經被我超度了，柳鳳會一直保持著衰老的模樣，直到兩三年後去世。
“素素，送客！”
素素知道我被柳鳳騙了，一點都不給柳鳳面子。
她把柳鳳扛在肩上，不顧柳鳳的大喊大叫，把她扔出了茶館。
是真的扔，我聽到門外傳來“哐當”和“哎喲”兩聲。
素素把茶館大門關上了。
就柳鳳現在衰老的身體，就算摔不斷幾根骨頭，怕是也得哎呀好一陣才能爬起來。
茶館裡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我把茶館裡發生的事情，說給了馮偉聽。
馮偉聽後，也是非常奇怪。
“那些鬼紋夜叉，比之前弱了？沒道理啊。”
我說出了一個猜想。
“有沒有可能……是黑鴉組織故意讓這六隻夜叉來送死呢？”
馮偉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