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柳鳳猶豫了一下。
“林老闆，如果我說了，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
喲，還挺神秘的。
“說吧，我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
柳鳳掏出手機，開啟相簿，找到了一張照片。
“林老闆，你看。”
我結果柳鳳的手機，螢幕上是一張自拍像。
一個女人的自拍像。
這個女人非常蒼老，臉上皺紋密佈，頭髮也是花白，看起來至少有六十歲了。
但照片上的女人，給我一個很奇怪的感覺。
一般來說，人老後，眼睛會變的渾濁不堪，可照片中的老女人，一雙眼睛十分清澈。
更像是……年輕人的眼睛。
還有。
照片上女人的臉部輪廓，也有些眼熟。
馮偉和素素也湊了上來。
我看到，馮偉的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他從我手中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螢幕，又看了一眼柳鳳。
隨後，他再一次低頭看螢幕上的照片，再抬起頭來。
這個低頭抬頭的動作，馮偉少說做了三遍。
我下意識的看向柳鳳，然後愣住了。
怪不得照片中老女人的臉部輪廓我看起來有些熟悉，因為和柳鳳的臉部輪廓，一模一樣。
更讓我感到震驚的是。
照片中老女人的眼睛，和柳鳳的眼睛。
也是一模一樣。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我腦海中萌生。
“柳鳳……照片上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我本是試探『性』的詢問。
沒曾想，柳鳳竟然是點了頭。
“是我。”
我和馮偉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也太魔幻了吧？
我敏銳的察覺，照片上的背景，是白天。
這剛好對應了柳鳳的問題。
我從馮偉手中接過手機，將螢幕衝向柳鳳，另一隻手指向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