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神情複雜的搖了搖頭。
我走近了，只見黃清張大著嘴巴，鼻孔也是盡力張開。
他在臨死前，想要呼吸。
黃清眼睛睜著，雙眼佈滿血絲，他死不瞑目。
他恐怕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喜歡的女孩，為什麼會變成那麼恐怖的模樣，還要殺死自己。
馮偉掏出手機，給黎光打電話。
很快，警察趕到了現場。
我們三人，還有籃球場上的男生們，都暫時被控制起來，分別被當做犯罪嫌疑人和目擊證者請到了公安局。
黎光詢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他聽後十分震驚。
“小林，你確定自己見到了王小鳳？”
“是她。”
黎光急匆匆的走了，再回來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
他一臉疲憊的坐在我面前，從兜裡掏出煙。
“來一根？”
我心煩意『亂』，接過一根叼在嘴上，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
一旁的馮偉也接過一根，素素好奇的伸手，被我拍了回去。
“女孩子不能抽菸。”
黎光吐出一口煙，看得出，他也很煩。
“我去學校調查了，王小鳳一晚上都在寢室裡，同寢的舍友和宿舍管理員阿姨都可以作證。”
王小鳳……在寢室？
那我在鬼界裡見到的又是誰？
“還有，死者初步屍檢結果出來了。”
“是幹『性』溺亡。”
所謂幹『性』溺亡，指的是並非水中淹死，卻和溺亡有一樣的症狀。
講白一點，就是窒息死亡。
黎光把菸屁股捻死，吐出最後一口煙。
“我見到王小鳳了，她手上的戒指，又紅了一個字元。”
李雷、徐『露』『露』、黃清，三條人命，紅了三個字元。
還有兩個字元未被染『色』，王小鳳最少還要再殺兩人。
她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馮偉問：“黎哥，今晚黃清出事的時候，王小鳳在寢室裡做什麼？”
“我問過了，舍友說王小鳳在畫畫。”
畫畫？
“王小鳳是美術專業，在寢室裡畫畫沒什麼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