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雲以歌自從中毒之後,不僅精氣神變差了,總是犯困想睡之外,她的輕功大打折扣,像是腳上拴上了沉重的腳鏈,往下拉著她。
如今卻很容易就用了出來,她發現自己的輕功比以前更好了。
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現在的狀況,那就是脫胎換骨。
青石板小道的終點,風展一身墨綠色長袍,他仰首期盼,經過了漫長的等待,終於看到了他要等的人。
“風……展……”
雲以歌眼前一花,已經被人擁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風展應該一直在外面等著她,周圍的土地有溼潤的痕跡,說明下過了小雨,他的外裳上都溼了,他跟個沒事人似的。
她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忍不住進去找你,哪怕他們不讓我進去,我也要去找你!”他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訴說著。
雲以歌抬起手,緊緊地回抱住他。
“讓你擔心了,不過能看到你,在外面等我,我真的很高興。”
君墨煜不放心她身體裡的毒素,找了千山最好的大夫給雲以歌看診。
看得出來大夫被催得比較著急,氣喘吁吁的,抱著他的藥箱,君墨煜讓他把氣喘勻了,給雲以歌把脈。
“嗯?”大夫發現性別貌似不太對,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喉結上。
雲以歌發現了大夫的疑惑,她指了指自己的喉結,道:“行路方便,這是偽裝而已。”
大夫放心了,繼續把脈。
“咦?”
“她怎麼了?”君墨煜迫不及待地問道,“是不是身體裡的毒還沒清除乾淨?”
“麻煩夫人換一隻手。”大夫沒有回答他,而是讓雲以歌換一隻手試試。
雲以歌笑道:“大夫你怎麼知道稱呼我為夫人?”
“你夫君抓著老夫來的時候,急得一刻也不能等。”大夫理所當然地說道。
“他可不是我的夫君,而且你還說錯了一點,我沒有了夫君,不就之前,我才跟夫君合離了。”雲以歌沒有用休夫這兩個字,她擔心嚇到人家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