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煜看向她,眼神有著令人沉溺的溫柔,他將一件外袍披在她的背上。
“到最後你也沒有動手,你依然是你,你沒有改變,錯的人是他們,你一直都很好。”
雲以歌哪裡聽得進他的話,她需要一個宣洩的方法,把心裡的情緒都發洩出來,她也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嗓子痛了起來。
她還沒開口,立刻就有水,送到了她的嘴邊。
“風展,你怎麼還在啊?”
雲以歌以為他早就走了。
“你哭成這樣,我怎麼走,好歹我們是朋友,我當然要留下來陪著你。”君墨煜擔心她多想,特意強調了朋友兩個字。
等她喝完水,君墨煜一樣東西放在了她的手中。
“你剛才不是已經給了我一塊銘牌嗎?怎麼又給了我一塊?”雲以歌哭得淚眼迷濛,沒有看清楚,僅憑手感確定這是銘牌。
“你再仔細看看。”
雲以歌聞言,舉起銘牌,墨黑色的銘牌透不出一絲光亮,沒有一絲雜質的黑色。
“這是黑色銘牌?”
“你可以用它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君墨煜道,“我會傾盡一切為你辦到,哪怕是要了東墨國皇帝的性命。”
看到她如此自責難過,君墨煜恨不得殺了自己。
雲以歌重點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你怎麼會有黑色銘牌?這個不是在無冕之王的黑市之主手中嗎?”
君墨煜有點難過,他的性命,如今在雲以歌眼裡,居然還比不上一塊破牌子!
“我就是黑市的主人,唯一一塊黑色銘牌當然在我手裡。”
“你不是普通的青級的小頭目嗎?”雲以歌傻呆呆地看著他。
“誰跟你說,我是青級小頭目?”君墨煜滿頭黑線,原來在皇后的眼裡,他只是黑市底層的小囉囉?
“你們黑市不是以品級來著色穿衣的嗎?你穿的是綠色,當然是青級小頭目啦!”雲以歌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拉了一下風展的衣襬,明明是風展誤導了她。
君墨煜指著身上的顏色,糾正道:“這是墨綠色。”
“你看吧,確實是綠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