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以歌歪了歪頭,“我從來沒寫過書信,因為被罰了太多次抄書,我現在看到筆墨紙硯,連提筆的意願都沒有,怎麼可能去寫黏黏糊糊的情書!”
風展此時產生了懷疑,他沒有把書信帶在身上,不然可以給雲以歌核實一下真假。
若是清醒時的雲以歌,也許會編造藉口騙人,但是喝醉了的雲以歌,幾乎是張口就回答,連想的功夫都省略了,酒後她的話可信度更高。
也許他真的誤會了皇后。
雲以歌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倏地站了起來。
“他跟別人在一起,我也可以爬牆啊!誰規定起一定要守著他那棵歪脖子樹!我要去找我的美人們,把他們納為二房、三房。”
風展被她驚世駭俗的話驚到了,他很早就來了雲芝坊,氣雲以歌這麼久都不回宮,所以他不願意主動在她的面前。
酒宴上發生的事,他從頭看到了尾,直到應青許伸手要觸碰她,風展才忍無可忍出現,把人抗走了。
雲以歌口中的二房、三房,顯然指的是嚴溯和應青許。
“你簡直是胡鬧!”
“怎麼是胡鬧?”雲以歌不服了,擺好架勢,一副要跟他講道理的樣子,“你不知道除了我以外,他明面上有四個相好,私底下還有個表妹,我才選了兩個,人數確實少了點,不如再多挑幾個,至少數量上我要比過他!”
風展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一堆想要呵斥的話,被堵了回來。
半晌,他才低聲道:“沒有其他人,從來就沒有其他人什麼事!”
他有些後悔,當初為了麻痺李家,讓四妃進宮,雖然到現在,他也沒記住那四個人的長相,幾乎把遺忘了她們的存在。
不過很顯然,他沒把四妃當回事,皇后卻一直記在心裡,一朝發作起來,讓人無法招架。
雲以歌聽不進去,吵著要去找她的美人,她鬧得動靜太大,風展擔心她從屋脊上摔下去,帶著她回到房間裡。
吵吵鬧鬧大半宿,雲以歌才漸漸困頓,風展已經被折騰得沒了脾氣,坐在床沿,看著她終於安靜下來的睡顏。
雲以歌在睡夢中,也不是很踏實,她低聲呢喃:“看到他們在一起,我很難過……我不想再見到他們,這樣就不會再難過了。”
風展俯身傾聽,擦去她眼角滑落的淚水。
醉酒之後的後遺症,雲以歌睡了一覺,頭痛欲裂渾身難受。
雲芝坊一大早就開店做生意,延吉去了其他幾家分店,狼牙和阿胤留在了雲芝坊。
雲以歌在後院,碰到狼牙時,他正在劈材,動作嫻熟,一斧頭下去,毫不費力就把木柴劈成兩半。
“早啊,狼牙!”
狼牙手一滑,失了準頭,斧頭從木頭樁子邊緣擦過,落在了地上。
“早、早啊,東家。”
“是我嚇到你了?”
雲以歌對狼牙的瞭解,他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失誤,就他小山包一樣的體格,沉重的斧頭,在他手裡跟沒有重量似的。
想來想去,她只能把狼牙的失常歸咎於自己。
“跟東家沒關係,是、是我自己走神了。”狼牙解釋道。
雲以歌問道:“昨天我喝醉了,很多事情,只記得一些零星的片段,酒宴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東家你不記得了?”狼牙猶豫道,“東家醉酒離開不久,嚴公子和應少爺就各自回去了,延吉替東家,送了他們離開。”
“延吉果然做得很周到,我請客,反而先醉倒,沒辦法待客,這樣很失禮,還好有延吉幫我。”雲以歌慶幸道,“不然我就丟臉丟大了。”
“撲哧!”
阿胤站在迴廊上偷笑。
“放心,你不用擔心會丟臉,因為昨天你的臉已經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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