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出去就碰見文幼那邊也散場。
遠遠的就看見,盛煬一行人出來。
溫錦當沒看見,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卻不防陳楠楠突然開口道:“溫錦,我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來著。”
“什麼?”
“你和盛煬到底是什麼關係呀?我記得當初大學的時候,你就經常他們那邊跑。”
陳楠楠絲毫不覺得她的話有什麼問題。
“而且你倆還一起上過課吧?反正那時候,其實大家都在私下傳過你倆之間怎麼回事來著,畢竟盛煬也是風雲人物嘛。”
這話讓溫錦瞬間皺眉。
不過也能想得通。
就算她和盛煬瞞得再好,學校也始終人多眼雜。
更何況,從始至終害怕被人發現的,也只有她而已。
就像盛煬那群朋友,誰不知道她和盛煬的關係。
不也只是一起欺騙她而已。
溫錦這樣想著,本來剛才翻湧起來的情緒也就冷靜了下去。
她想了想,解釋道:“其實沒有什麼關係,非要說的話,是盛爺爺心好,讓我暫住在盛家而已。”
這句話是客觀事實,沒什麼好隱瞞的。
然而卻被身後的人聽見。
趙一墨嗤笑一聲:“盛煬聽見沒,有人又在這裡大肆宣揚你們之間的關係呢。”
溫錦轉過臉,就對上盛煬冰冷的目光。
他眼瞼下垂,視線也跟著一起平鋪直敘地落在溫錦身上。
他似乎覺得就連和溫錦說話都沒什麼意思,索性只丟下四個字給她:“虛榮至極。”
意思是,她這是在拿著盛家的名頭給自己身上鑲金邊。
但是也沒否認她和盛家有關係。
不過溫錦沒聽出來這意思。
她看著盛煬:“我這樣說只是在感謝盛爺爺,這並不代表我想和盛家攀扯上什麼,你大可以放心。”
她在盛家寄住,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盛煬看著她,眼裡有極淡的情緒翻過。
還沒開口,文幼就從裡面出來。
她已經卸了妝,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外套,看著很是優雅。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又刺人得很。
“你就算想和盛家拉上什麼關係,也沒資格的。”
“溫錦你說自己住在盛家的時候,是不是也得加一個前提,就是你爸媽都是盛家的傭人呢——”
文幼的聲音落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趙一墨更是看好戲一般看著她。
溫錦面色不改,她挺直了脊背,平靜地看著文幼:“是又怎麼樣?”
“我父母不偷不搶,而且這和盛爺爺好心,又有什麼必然關係嗎?”
溫錦問的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