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不貴,牌子小眾,但是設計很精緻。
剛付完錢,她回頭就看見了幾個熟人。
都是盛煬那個圈子裡的人,不過溫錦和他們不是很熟。
也沒怎麼在意,溫錦直接離開。
卻沒想到,這事被告訴給了盛煬。
凌越最近在招標,圈子裡不少人都在巴結盛煬。
趙一墨更是見縫插針地準備酒局。
有人突然開口問盛煬:“盛煬,要不我們打個賭?”
盛煬臉上沒什麼表情,手上端著酒杯,沒說話。
那人就繼續道:“我打賭溫錦估計又要纏著你了。”
提到溫錦的名字,盛煬眉梢微動。
他放下酒杯,眼眸之中有情緒流動。
“是嗎?”他輕聲問。
“不信你問強子,我們剛剛過來的時候,在商場看見她在買男士手錶。”
那人說完又笑了起來:“不過又是一個雜牌子,幾千塊錢的東西也就她才拿得出手了。”
他一說完,眾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誰不知道,溫錦就是一個掉進鳳凰窩裡的麻雀。
趙一墨瞥了那群人一眼,突然問盛煬:“我記得你之前過生日的時候,溫錦好像還送過你一支鋼筆。”
盛煬指尖收縮了下,他淡聲道:“是嗎,忘了。”
“你忘了也正常,她送的東西確實都拿不出手。”
盛煬沒有再說什麼。
他眼眸之中不染分毫情緒,冷淡得彷彿一眼能望到底。
須臾。
他直接起身:“還有事,走了。”
趙一墨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開口,“你不會是去找溫錦吧?”
盛煬腳步一頓。“你想多了。”
溫錦不過是盛家的一個拖油瓶。
哪裡值得他去找她。
盛煬直接回了公司,凌越最近的事務很多。
見他回來,助理直接將幾份檔案放在他面前:“盛總,這些都是需要簽字的檔案。”
盛煬點點頭,接過他手裡的筆,準備再檔案上簽字。
然而鋼筆卻像是壞了一般,無法出墨。
助理連忙道,“我去給您拿其它——”
話音還未落下,酒杯盛煬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