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言,走到一半的時候,吳言的聲音響起。可能是這之前都是一股精神支撐著,現在聽到吳言的聲音,我整個人精神一放鬆,就癱軟在地上了。
吳言見狀忙跑過來扶住我,一開始只是看我衣服破碎有些狼狽,不曾想這靠近才發現我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我擺手:“先別了,趕緊扶我回去,我都快死了。”
吳言哦哦了一聲,顯然有些慌神,帶著我直奔王家去了。當吳言扶著我來到王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門口焦急的等著。
見吳言扶著我回來,老王跑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揪住了我的衣服,很是好奇的問我:“你搞什麼啊,怎麼弄得這麼狼狽,你被強暴啦?”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要抬手乎他,可是胳膊脫臼,這手稍微用力痛的我呲牙咧嘴的,忙:“還光看著,趕緊點幫吳言一起把我扶回去。”
老王這才哦哦了兩聲,跟吳言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把我扶回炕上。還沒等我喘口氣,呂焚這傢伙就忙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就將換班之後,我發現王哥王嫂兩個人醒了過來,而且出門了,所以我就跟了上去,誰知道他們去的地方竟然是陰山。
聽後,四個人全都倒吸涼氣,大呼我實在是命大,盡然這麼高摔下去都沒有摔死。
我聽後差點沒有吐血,這算是安慰嗎,瞪了他們一眼:“趕緊的,先幫我把胳膊復位啊,痛死我了。”
呂焚哈哈大笑,忽然指著門口,一臉驚慌失措的大叫:“王哥,你幹什麼?”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大呼了一聲哪呢之後扭頭看去。結果門口什麼都沒有啊,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又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看向呂焚,他衝著我嘿嘿的壞笑,原來他早就雙手握住我脫臼的胳膊,然後分散我注意力的時候,一下子給我復位。
雖然注意力是分散了,可是真的非常的疼,額頭上都是汗。不過疼過之後,胳膊竟然可以活動了。
他們又幫我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傷口,找來急救的藥水擦拭了一遍之後,這才讓我休息。
他們坐在周圍,正在討論我今晚發生的事情。呂焚:“看來那沉默在湖底的村子果然大有問題,我們還是要從那裡作為突破口才行。”
“沒錯,看來背後的人肯定就在這附近,不然要想控制整個村子的活人魂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果他真的能在很遠的地方操控,那麼事情可不妙啊!”呂焚撇撇嘴道。
王莉點頭:“沒錯,而且這個傢伙可真夠狠毒的,施展一次鬼上香還不算,盡然仍舊藉助活人魂被業火灼燒發出怨恨之氣的時候再次施展鬼上香,那麼我們身上所纏繞的怨氣可就更多了。”
更多的怨氣,那麼今後我們要面對的冤魂厲鬼恐怕也會更多。不對啊,我道:“如果這個人真有如此手段,他直接對付我們不就得了,根本沒必要費那麼多時間力氣來用這種歹毒的手段?”
吳言搖頭,臉色陰沉:“他雖然有這種手段,但是並不代表他真的可以當面與我們五個人直接硬碰硬。”
我恍然大悟,這種人只能背後玩陰的,也許正面衝突,他還真不是我們的對手。
可惡,有本事站出來面對面,就知道玩陰的。我陳凱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不對,我有今不是一兩了,想那老周不就在我進入銀行上班的第一就開始算計我了嗎?
嘆口氣,真是鬱悶死了。現在好像進入了死衚衕,一點眉目都沒有,也許也只能寄託白之後,再去那湖底村子看看,能不能找出任何端倪來。
那村子一定是關鍵,現在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才能查出,現在陰山村的村民,是否是當年那陰山村的,這好像不是很容易。
他們如果不是現代人的話,那麼又怎麼能隱瞞的,要還是以往的身份,那麼這個村子的人全都活上上百歲,那還不嚇死人。
距離亮還有很長時間,我們商量之後,就休息了。第二一大早,王哥就出現在後院來叫我們吃早飯,我們裝作沒事一樣。
吃飯的時候,本來好我們五個人一起行動的,但是吳言卻我傷勢還沒好,一旦要是再有問題,恐怕真的命不保。
所以,他建議分頭行動,我跟呂焚兩個人先回鎮上去醫院檢查一下,確保沒有骨頭斷裂,然後順便查一下這陰山村的戶籍。
而他們三個人則去湖底調查,本來我是拒絕的,但是大家都這麼,我也只好同意了。
為跟呂焚收拾一下之後,兩個人就離開王家,朝著車站走去。這裡也只能做客車出去了,也不知道這客車的來往時間是多少。
我跟呂焚兩個人站在車牌下邊等了半個多時了,竟然還沒有來車。看看時間,早上八點半第一趟,但是我們這都站到九點多了,但是車還是沒有來。
後就是年三十了,是不是停車了?
因為太冷,呂焚來回跺著腳:“哎呀我去,今年還真冷呢,我都要凍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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