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伯手裡緊緊攥著他那顆黑色菩提珠,手上也許是不心,黑色菩提珠,崩的一下,碎裂成了兩半,陳六伯臉色難看到甚至扭曲。
“固有程咬金斷龍鞭而亡,今有我陳六子裂珠而死。”陳六伯或許預感到了什麼,他絕望的向外看了一眼,喃喃道:“這人在做,在看,這做的孽早晚都是要還的。”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老王早就趴在乾柴,呼呼睡的很香,楊依依靠在我一邊,本來有些困了,被剛剛那個紅衣女孩的事,嚇的不輕。
陳六伯這話裡有話,吳言遞給他一張紫色的符,對他道:“六伯,這個是我最有威力的一種符,一般的邪祟只要感應到它,就不會敢近你的身,希望他可以保護你度過這一關。”
陳六伯接過他遞過來的符後,渾濁的眼睛裡忽然就流出了淚水,他呢喃道:“都是我不好,害死了他們……”
陳六伯真名叫做陳六子,原來他心裡還有這麼一件齷齪事。就是他退役回來的時候,他家裡人因為耕牛的事,和山頭村村長的兒子,發生了爭執,當時他也是年輕氣盛,那個村長也確實做了不少壞事,以前據還是一個地主,這下讓陳六伯抓住了機會,把他們在文,革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帶著一批人把那家人給全部整死了,當時村長兒子有個女兒,才七八歲,陳六伯怕姑娘長大後報復,就在夜裡悄悄殺人滅口,然後一塊扔到了山洞裡,後來他聽有人講過這個姑娘的時候,還不太相信,後來她頻頻出現了幾次,如果不是那顆菩提珠,估計他就死了,為此,他都沒有敢要個一子半女。
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就這麼一個彈丸之地,站在山頭上撒泡尿就能射半個村子遠,居然隱藏了這麼多事,這不免讓我們有些感嘆唏噓。
這一夜,陳六伯一直都沒有睡,而許華和呂焚則是回到屋裡,順便也把老王抬到了床上。
我看著疲倦的楊依依,心裡卻是很不是滋味,這他孃的這個事從頭到尾都給我沒有一點關係,那會,我都還沒有出生呢,可現在不僅是我,而且就連老王、呂焚和吳言,甚至於李潔都和這個地方有著千絲百縷的關係,特別是李潔,她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卻也被沾上了。
這一夜,我想了很多,總覺得距離事情的真相就差那麼一層窗戶紙,只要輕輕一捅,那事情的真相就會徹底呈現在我的眼前,可怎麼努力就是夠不到這層窗戶紙。
到後半夜的時候,我們都是有些睏意,在我朦朧間,我餘光看到吳言有些不對勁,他在盯著我看,似乎在確認我有沒有睡著,我,過了一會,他忽然起身,腳步迅捷,我把靠著我肩頭的楊依依,輕輕放到一邊,我從後面悄悄的跟了上去,心裡暗想,這吳二狗他孃的還真有問題,今就讓我抓他一個現行,看他還有什麼可。
我想著吳言可能會直奔沉屍洞,找那個陰煞女屍,可他的方向卻是相反,直奔山頭村,特麼的,這的想要害我,也不至於這樣啊,他是一路疾馳,很快到了山頭村,等到了山頭村後,我看他一閃身進了林青青之前他們住的那個,帳篷。
我弓著身子,踩著貓步,悄悄的摸了上去,看到裡面有一個人影,吳言和他支支吾吾了半,也不知道的是啥,我覺的自己背後有些涼,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當時是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就流了下來,吳言在背後冷冷的看著我,距離我不到一米的距離,當時我冷汗刷的一下就出來了,他孃的我是看花眼了麼,剛剛是在跟蹤吳言,他怎麼泡我後面去了。
“吳哥,你怎麼也來了?”我的話很是沒有力量,畢竟我是跟蹤他,我用手指著那個,帳篷道:“吳哥,那裡面是誰?”
吳言不理我我,眼神裡很是冷漠,他向那個,帳篷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森森的笑容,我也覺的自己聽丟人,居然被下尿了,吳言用手指了一下那個帳篷,冰冰的道:“你在看看那裡面是誰?”
我揉揉眼,裡面並沒有人,我當時渾身的冷汗估計都能接上一碗,這是啥情況,剛剛明明有人,這一眨眼,就像變戲法一樣,憑空消失。
我緊張的乾嚥幾口,重重地喘著粗氣,有些不大相信,這個時候我直接認為,我背後的和這個吳言危險性更高,不然也不至於被嚇尿。
吳言聲音淡漠的到了幾隻道:“你覺得你知道的都一定是事實麼,你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麼?”
吳言這話語氣不對,看來我背後這個人未必就是吳言,他話好像是在質問我,我當時雖然害怕,被他這麼一激,立馬就來火氣,對著他吼道:“你究竟是不是吳言,不要再給我裝神弄鬼了?”
嘻……咯咯……
這個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拉住了我,回頭一看,吳言,我再往前一看,還是吳言,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我眼花了麼,吳言用手捂著我的嘴,退到帳篷後,趴在了那裡,而這時那個吳言還在詭笑個不停,這時吳言用手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然後道,你在看看,我這麼望去,我的心臟瞬間猛縮了一下,他大爺的,居然是那個紅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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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看上去,就很妖異,滿頭的亂頭髮,臉色暗青,穿著有些寬鬆的大紅衣,還在那裡不停的笑,吳言有些納悶的道:“陳凱,剛剛中了幻覺了,還有,這大半夜的你怎麼跟上來了。”
我言不由衷的道:“吳哥,我這不是擔心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