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呂焚分析很多,一直無法猜透行長楊金達的到底要幹什麼,我們決定明挖了墳之後,就對他來一個,鐵棍撬嘴,不不行。
第二,李潔早早的起來了,她她找到了一份會計的工作,今就去上班,我當事還困,答應了一聲,她就走了。
下午,我和呂焚來到西山墳,老婆婆已經在那等著了,最後還是我去找人,巧的是,么蛾子居然還在,他大老遠就看到了我,就笑著給我打招呼:“老闆,你好哈,上次我們幾個還算賣力,今個是不是還要掘墳哈,我們幾個肯定還是會去的,不過價格要漲了哈!”
“哪裡見過你這樣的人,既然我是你的老主顧,哪裡還有漲價的道理?”
我故意擺了一道給他,以免他漫要價,他卻低聲道:“兄弟,你還不知道哈,自從上次我們掘墳後,這裡就出事了哈,鬧鬼,還出了好幾條人命哈,這警察最近往這邊跑,我們幾個都嚇壞了!”
“據,是上次挖墳,破壞了分水,連帶著東山營都鬧起了鬼哈,這次肯定是沒有人敢再去了!”
我不信,試著吆喝兩聲,人家一問我是挖墳,連連搖頭,最後只能找么蛾子,每人多加一百塊,他們才拿著傢伙事,跟著我去了西山墳。
這次,呂焚拿著羅盤算了好幾遍,才讓人開哇,我們才挖到一半,行長領著人就過來了,他怒氣衝衝,我和呂焚見到他來了,當即就拿了一把鐵鍬,這混蛋昨晚可是要害我們,他看我倆來真的,他還挺識相,跑到了路上嚷嚷個不停:“那墓絕對不能挖,你們會壞了大事的!”
么蛾子帶人幹活還是挺快的,很快三個墳頭都挖開了,但裡面卻什麼都沒有,而行長則在路上一個勁的跺腳。
打發了么蛾子這批人後,我上去揪住了行長,問他:“你,是不是你一直要害我,今你要是不明白,拳頭之苦你是省不掉的。”
“我本來是想害你,因為你身上可能有陰陽圖的秘密,想必那個呂焚呆在你身邊,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還有那個老太婆。”行長也不隱瞞,直接了出來。
我此時真的不知道怎麼問他了,陰陽圖的事,呂焚曾經過一次,但這怎麼可能給我有關呢。
“你也不要懷疑,但具體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王八,你不要胡,陰陽圖不可能跟陳凱有關係,那個圖據可能隱藏在西山墳和東山營,但這都是無稽之談,這個圖可能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呂焚怒了,用手指著行長道:“你也不用挑撥離間,你還是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哼,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原因的,即便你們死亡,也不會知道原因,而我所知道的就是,你們必須死。”行長嘴很硬,一關鍵的事,就開始順嘴溜。
呂焚一巴掌扇了過去,行長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行長卻不怒反笑道:“你子行,不要以為你姓呂,我就不敢收拾你。”
行長見呂焚又要打他,頭一低也不話了。
“你來趕緊過來看,這裡面是一個什麼東西?”老婆婆在那邊叫了起來。
我倆把行長也拉了過去,墓裡的屍體也沒有了,現在居然埋了一個銅龕,行長看見銅龕後,臉色變得蠟黃,額頭上都是汗水。
老婆婆想讓人給她拿出來,呂焚立刻阻止了,他看了一眼銅龕後,回頭對著行長又是一巴掌,他厲聲道:“你個老不死的,不僅惡毒,你的心也黑透了,你這樣做就不怕報復麼?”
這個銅龕擊垮了行長的心理防線,他跪了下來:“老婆,對不起,我有苦衷的。”
原來,這個銅龕是個魂龕,行長之前見有人破了他的陣,他為了保住自己,就來了一個桃代李僵,把他的妻子的魂魄壓在了魂龕中,這種方法簡直就是惡毒,因為魂龕裡的魂是無法進入輪迴,日夜忍受孤寂之苦,因為封印在魂龕的魂永遠也走不出魂龕,直到永遠。
呂焚拿出了一張符,貼在了魂龕上,又燒了一些紙人,希望魂龕裡的魂不在孤單。
我們再問行長話的時候,他死活,不,最後實在沒辦法,我們也只能放了他,但是他的秘密,我們知道很久才知道,因為第二,他就死了,死的很慘,身上都是傷痕,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他涉嫌受賄貪汙,精神錯亂自殺了。
老婆婆也再一次失蹤了,為了找出幕後黑手,我和呂焚決定先調查七個石像的謎團,這裡面就那一對情侶我覺得可作為突破點,他們出事的地點是中原路,我在上查詢後,還真發現了他們的資訊,男的叫李凱,女孩叫趙禾,兩人都在豫市上大學。
其他的就沒有任何線索了,我們的線索也就給斷了,這和呂焚挺鬱悶的,就這樣,我倆倒騰了好幾。
“呂焚,那個行長我有關於陰陽圖的秘密,這是什麼意思啊?”今晚上,我就突然想起了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