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旭陽回到家,慄永安看見他回來之後,就叮囑他吃飯了。慄旭陽洗了洗身上的汗水之後,才做在了桌子旁,並沒有著急吃飯,雖然已經有些餓了,但還是問道慄永安“爸,我們的老家在哪裡?”
慄永安驚愕的看著慄旭陽,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怎麼突然說這個?”
“我感覺我們家裡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慄旭陽說道這裡站了起來,雙手扶著四方桌的兩個角,看著慄永安繼續說“我身為慄家的唯一後人,我有權利知道我們家族以前的一切。”
慄永安看著慄旭陽,眼神裡充滿了一種望子成龍的渴望。慄永安對於慄旭陽的教育很少,再加上慄旭陽的從小就懂事,也從來沒有跟家裡找過什麼麻煩。俗話說的好,農村孩子要比城裡孩子獨立早。而在農村裡,單親孩子要比雙親孩子獨立的早。
慄永安心裡暗暗感嘆“孩子長大了,自己也老了。”
“坐下吧!”慄永安擺了擺手,然後又繼續說“你吃飯,豎起耳朵聽就行了,我來跟你講。”
慄旭陽點了點頭,然後雙眼看著慄永安,準確的是來說看著慄永安的嘴,而碗裡的飯也不看,就胡亂的往嘴裡塞著,然後靜靜的聽著。
“在百年之前,也就是你太爺爺還是十幾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慄家還在山西洪洞。自從你太爺爺慄天仰去世之後,你太爺爺的父親,我的太爺爺知道自己的兒子無法成為送葬人了,就打算離開山西。”慄永安說道這裡喝了口碗裡的水又接著說。
“當時,正好趕上了一次大遷徙,我的太爺爺就帶著一家人離開了山西。那時候有很多人,有的人去了東北,有的去了山東,但是更多的人留在了河北。我們慄家當然也不例外,來到這裡之後,一直都是很低調。而我的太爺爺在看著你太爺爺結婚有了你爺爺之後,就去世了。那個時候,我的太爺爺只活到了五十三歲。後來你太爺爺在這裡開了一家這個鋪子,他知道自己無法成為送葬人,就打算繼續大伯的鋪子生活下去。直到你太爺爺去世,你爺爺接管了這家鋪子,又過了幾十年,你爺爺去世,鋪子給了我,等到以後,我去世了,這個鋪子就是你的了。”
慄旭陽聽著慄永安說的頭都蒙了,別說吃飯了,食慾都這你太爺爺,我太爺爺這些詞給勾沒了。
慄旭陽打斷了慄永安的話問道“這些先輩沒有名字嗎?別總是你太爺爺,我太爺爺的,聽著頭髮蒙。”
“有,從最後一個送葬人慄天仰開始,他的二弟慄天衡。他兩個兒子,大兒子慄青書,二兒子慄青祖。一直到現在你爺爺的名字慄照慶,還有你老爹我慄永安,在著就是你這個臭小子慄旭陽。”慄永安說完給慄旭陽解釋完這些,又喝了一口水。
“他們為什麼要從山西遷徙到這裡啊?這裡我看著還沒有山西好呢?”慄旭陽繼續吃著飯,談吐不清的問道。
“因為家裡的詛咒。”
“詛咒?什麼詛咒?”慄旭陽再次停了下來,看著慄永安問道。
“在百年之前,慄天仰在送王四奶的時候,經過一個小橋時,發生了變故。”慄永安說道。
“變故?王四奶詐屍了?”
慄永安瞪了慄旭陽一眼帶著訓斥的語氣喝到“不懂別插嘴。”
慄旭陽縮了縮脖子不在說話,慄永安繼續說。
“誰知道在那個時候,竟然從王四奶的身體裡冒出了一團黑霧,而且那團黑霧是一種邪祟,是怨氣很深的邪祟。慄天仰為了降服那邪祟,用自己的那獨特的秘法使用了黑無常的鎖魂鏈。最終那團邪祟被鎖魂鏈打得魂飛魄散,但在魂飛魄散之前,那團邪祟去下了一個恐怖詛咒,那就是我們慄家的每一個人。”
“這麼說,我也受了詛咒?”慄旭陽摸著下巴的鬍子渣問道。
“當然,你是我慄家正統的血脈,詛咒當然也會在你的身上。”慄永安回答慄旭陽,頓了頓之後又說道“我想,我們家的人丁稀少恐怕會和那個邪祟的詛咒有關係。”
自從慄旭陽的太爺爺也就是慄青書之後,到了慄照慶就開始是一脈單傳,家裡都只有一個孩子。並且孩子出生一年不到的時間之內,孩子的母親就會離奇死亡。慄青書在有了慄照慶之後,他的老婆就在一年之內去世,後來又娶了一個二房,沒想到也是如此。這個二房老婆還是懷孕八個月之後死去的,死狀也是十分的慘狀。
在慄照慶有了慄永安之後,慄照慶的老婆,也就是慄旭陽的奶奶也在慄永安兩歲不到的時候去世。那個時候慄照慶知道了自己媽媽的死為何由,也瞭解了家裡有著詛咒。後來,慄永安漸漸的長大結婚,有了慄旭陽之後,也在慄旭陽才剛咿咿呀呀會說話的時候也去世了,原本慄永安是不相信有什麼詛咒的,但是發生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時候,就不得不信了。
在那個時候,慄永安就想過成為送葬人來破解這個詛咒。可是他已經結婚,不在是處男之身,也只能望塵莫及。一開始想的還把希望寄託到兒子慄旭陽身上的,可是後來轉念一想,成為送葬人就不能娶妻生子,那樣還會斷了慄家的香火,於是就放棄了那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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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奇怪,你太爺爺活了五十七歲,你爺爺活了五十六歲,而我現在已經五十二歲了,真不知道會不會只能活到五十三歲。”慄永安說著,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恍惚,那種無法抵抗命運,只能順從對於慄家現在來說是一種無法巨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