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明不說話，在顯微鏡下放了一個培養皿，讓趙德勝看。
趙德勝透過顯微鏡終於看到病毒的樣子：大大小小的圓球上長滿了尖刺，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培養皿。
“現在我滴點水，你再看看。”
一滴水滴入，剛把病毒衝開，一秒不到就被完全佔領了，而且病毒看起來更加密集了。
“病毒透過水可以成長。但是我再滴一點藥，你繼續觀察。”
顯微鏡下，滴入藥的培養皿中病毒似乎被迅速融化了。隨著藥的擴散，病毒越來越少，幾乎消失殆盡。
“這不是挺好的嗎？”趙德勝疑惑地問。
“我研究了那麼多天，效果自然好。可問題是人體並不能承受這種藥物，如果把劑量控制在人體能承受的範圍內，你再看看。”
換了一個培養皿，顧小明又滴了一點可以被人體接受劑量的藥。
病毒還是瞬間少了很多。
“這不是挺好……臥槽！”趙德勝在仔細觀察了一小會之後，突然破口大罵。
“怎麼了？”羅小白急忙湊上去也看了一眼：“臥槽！”
培養皿中的病毒在瞬間消失之後，沒過多久就死灰復燃，而且數量暴增，連形態都變了，圓球上的尖刺變得更細，更密。
“看到了吧，這就是為什麼病毒只能暫時被控制。”顧小明懶得再多做解釋。
羅小白似乎想到了什麼，顫抖著指著變異人，說道：“難不成變化之後的病毒就會早就變異人？”
“回答正確，但是沒獎勵。”顧小明對羅小白能迅速反應過來表示滿意：“我就是透過研究變異人來剋制普通的感染者病毒。”
“也就是說，用完藥之後能暫時恢復的人，很快就會變成變異人？”趙德勝驚恐萬分。
“其實你們也不用太擔心變異人。你看，在你們找到我和綿綿的時候，我們不就活捉了兩個嗎？”
羅小白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斷得很不值，雖然從樊老三背叛之後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你們是怎麼捉到的？”
“我跟著這個營過來之前，在軍區就對這所謂的變異人做過研究。他們有的速度很快，力量很大，我們稱它們為變異人s，有速度和力量雙重含義。也有的體格龐大，速度慢，但不容易打死，被我們稱為變異人b，表示巨大。據說還有一種更誇張，到我們離開軍區之前見過的人都死了，所以一直未命名。按照對倖存者的危險程度，順序分別是未命名，變異人s，最後是變異人b。”
趙德勝和羅小白感到無比絕望，這資訊量太大，羅小白都沒想到追問他們是怎麼活捉變異人的。
“真的假的？那人類還能活下來嗎？”趙德勝喃喃自語。
“呵呵，sb，”顧小明笑道：“是騙你們的。”
羅小白始終覺得不對勁：“我說，你剛才這句話斷句是不是有問題？”
顧小明裝作沒聽見：“我們在軍區並沒有命名變異人s，變異人b之類的，更別說未命名了。”
“哦？”羅小白和趙德勝眼巴巴地望著顧小明，等他大喘氣結束。
“但是這三種變異人是真的存在的，數量不多，但是這一帶常見s。不知道為什麼。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病毒為什麼會出現變異。”
兩位指揮官覺得肩頭的壓力已經具象化了：“那麼該怎麼對付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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