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賀騰飛看著姜博通驚訝的問道。
“對,只有用你的血,才能夠拜託她。”姜博通說道。
“怎麼做?”
姜博通讓他把那些紙交給自己,然後又把紙放在了桌子上,擺成了一個人形的模樣。可因為那個外國人撕碎了一張紙,擺出的人形的一條腿也缺了一截。
他找來了一個器皿,然後將賀騰飛的血液滴在了器皿內。姜博通又拿出一道鎮邪符,捲成了一個細圓筒形狀之後,沾著器皿裡的血,在紙上還是畫符咒。
姜博通畫的很快,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就畫完了。而在剛剛畫完符咒的時候,那些血就直接被紙給吸收了進去。看到這一幕的賀騰飛,是嚇得直接從沙發上仰了過去,栽倒在了地上。
並沒有人理會他,慄旭陽和紀哲也在一旁看著,桌子上那個此時正要站起來的紙人。
具體來說,紙人慄旭陽並沒有沒有見過。但這樣的紙人,他還是第一次見。而在山西大學的時候,他看見的是慄永國操控的紙人,而目的也是為了嚇自己,但卻因為操作的失誤卻害死了眼靈。
紙人站起來之後,在桌子上徘徊著,因為早在這之前,姜博通就在它的身下,用血畫了一個圈。而這個圈就是為了束縛它的,為的就是怕它直接跑掉。
“給。”姜博通把地上的賀騰飛給拉了起來,然後將打火機放在了他的面前,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他去親自點燃那些紙。
賀騰飛顫抖著雙手接過了打火機,可是在看到在哪裡來回動的紙人之後,他的腳像是粘在了似的,怎麼都不肯移動腳步。
“種下什麼因,便會得到什麼果,這是你應得的,去吧!點燃它,你就解放了,否則你下半生就永遠生活在了痛苦之中。”姜博通在他的身後推了一把,讓他直接來到了桌子的面前。
“如果你在猶豫的話,再出現任何狀況,我們可不管你了。”紀哲在一旁拿著小銼刀,銼著手指甲看著他說道。
“我點,我點。”賀騰飛此時已經滿頭大汗,雙手顫抖著點燃了打火機,慢慢的靠近了紙人。
“對不起別怪我。我能變成這樣,也全部都是你害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賀騰飛說完,直接將打火機直接扔在了紙人的身上。
紙人的身體在碰到火之後,立刻燃燒了起來,只是一瞬間,紙人變成化成了灰落在了桌子上。姜博通這次走了過來,然後拿出一塊手帕,將那些灰燼裝進了手帕中,放在了賀騰飛面前說道“給,找一塊好的地方,給埋了,記住千萬不要立碑和用棺木,最好埋在山上。”
“好,謝謝大師,謝謝大師。”賀騰飛接過之後,連忙點頭答謝。
送走賀騰飛離開之後,慄旭陽悠悠的說道“還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姜博通知道他是在說自己,並沒有生氣,只是笑著回到“此一時彼一時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要多行善。”
“好了,好了,一聽你們這個我耳朵就出老繭,走走走,去找那個金子。”紀哲推著兩人,走出了房間。
這麼大的華.盛頓,去哪裡找一個人?要是說想找一輛車,在知道車牌照的情況下,也許還有可能到車管所能夠查到。可眼前這種情況,只知道對方的名字,卻不知道長什麼模樣,要怎麼找到這個人?
“這個人是企業家,好像也是這裡的富商,打聽的話應該能有一些線索。”衛圖看著要即將臨近絕望邊緣的眾人說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在聽了衛圖的意見之後,慄旭陽等人在華.盛頓的一條熱鬧的大街上,是見人就問“嗨,你認識莫爾·查克·金嗎?”
而得到的答案也十分統一,沒有。竟然是這樣的富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不認識?慄旭陽開始對於衛圖的話表示懷疑。
“你們看。”正在大家都苦尋無果的時候,靈兒指著一座大廈門上的一個大熒幕說道。
熒幕上,一個即將謝頂的五旬老男子正在哪裡接受採訪,而且看情況像是直播。
“就是他,他就是莫爾·查克·金。”衛圖指著大熒幕上的那個謝頂男人說道。由於他的聲音有些大,引來了不少外國人驚訝目光,慶幸的是他們都沒有聽懂衛圖的話,不然肯定會小聲的說他“神經病。”
“說的什麼?”慄旭陽回頭問道衛圖,因為他聽不懂英文,也不知道大熒幕上的莫爾·查克·金再說什麼。
衛圖看慄旭陽問向了自己,他也搖搖頭,說道“距離有點遠,聽不清楚。”
而一直靠在牆壁上不說話的紀哲此時卻說道“那是一個樓盤開盤的儀式大會,看情況現在正在直播,我們可以直接去找到他。”
“好,知道地點嗎?”慄旭陽問道。
“的車司機會知道的。”紀哲說完來到了馬路邊,然後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並且指著大熒幕對司機說道“我要那個地方,你知道嗎?”
司機看了看大熒幕的地方之後,也明白了紀哲的意思,然後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你們是要買樓房嗎?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