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
莊志雄點了點頭，又豎起一根手指，繼續問道：“這又是幾呢？”
“二？”
“靠，你知道的事情這麼多，還不該死？”
噗——
尼瑪，這就叫知道得多了？
如果怨念能殺人，灰狗的怨念絕對已經把莊志雄身上戳出無數個窟窿了。
“別這副模樣的看著我，”莊志雄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灰狗的頭頂，卻把槍口直接放在了他的額頭：“現在我問幾個問題，你回答的好，答案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大哥，你有話就請問吧，先把槍口移開行不行啊，小心走火了！”
“現在我問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灰狗！”
“真實名字！”
“劉阿狗！”
“你老大叫什麼名字？”
“鐵振東！”
“你老大的老大，叫什麼名字？”
“雷公，啊不，雷震！”
“臺北最大的幫派叫什麼？”
“三聯幫！”
“臺北最大販毒幫派叫什麼？”
“三聯幫！”
“臺北最大的軍火幫派叫什麼？”
“三聯幫！”
“三聯幫內誰負責販毒，誰負責軍火？”
“負責販毒的是黑豹堂堂主黑豹，負責軍火的就是我的老大黑龍堂堂主黑龍！”
“你剛才不是說，你老大叫做鐵振東嗎？怎麼又變成黑龍了？”
“三聯幫各堂堂主的名字，在接位之後，對外的名字一般都是假得啦，黑龍和黑豹這些都是外號，鐵振東也只是一個假名字。”
“黑豹的名字叫什麼？”
“陳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