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說是高中才開始發育,可能是晚發育的那種型別吧。”
鄭強回應著,轉而看向身旁的劉偉誠。
兩人初中後都沒有選擇繼續上學,因此這些事情倒是不太清楚。
“後來喝酒的時候他還問過你的事,上學那會你學習總是壓他一頭,他對你印象特別深。”
“是嗎……”
“話說,怎麼監督管理局的人來了?是有人舉報嗎?”
鄭強的疑惑聲入耳,劉偉誠頓時嚴肅了起來,雖然能猜到是哪個群體乾的,但也不能立馬獨下判斷。
學校的食堂乾的有聲有色,唯一有損失的群體便是校外擺攤的那些商販。
劉偉誠原本不想針對他們,但是如果真是那群商販乾的,他可不會白白的受這個氣。
思索結束,劉偉誠看向鄭強,抿了抿嘴開口問道。
“你剛才說跟黃程遠喝過酒?你倆還有聯絡?”
“嗯,都是老同學,遇見之後留了電話。”
“他電話多少。”
“你問這個幹什麼?”
看著掏出手機的劉偉誠,鄭強還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便聽到劉偉誠說道。
“當然是和老同學敘敘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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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到了晚自習前的飯點。
一中校門口的商販將道路兩側圍的水洩不通,在學校還沒開門的這段時間,幾名挨的比較近的攤主也在聊天交流。
“那個叫劉偉誠的以前不也是擺攤的嗎?咱們偷偷這麼幹是不是不太好?”
“喝水還不忘挖井人,他自己掙了錢就把我們往死了逼,他乾的事就算好了?”
利益往往是導致一切仇恨的源頭。
如今一中食堂的承包商,顯然已經成了校外商販門的頭號大敵。
這些時日,藉助著在學生間散佈謠言,虛構出自家孩子在食堂吃壞了肚子,外加密名舉報。
雖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手段,但是每次檢查都會給學校的食堂帶來極大的損害。
突擊檢查時間不固定,每次檢查也就意味著食堂要暫停營業。
那樣的話,他們的生意也會逐漸好轉起來。
部分商販聯合密謀了這一場。
只要時間一久,食堂自然而然的會幹不下去。
校門放開,學生們開始走出校門。
雖然客流量相比巔峰時期少了太多太多,但是比剛開學的那段時間已經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