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師兄可知道,那墮落海只可肉身橫渡,多餘之物接觸之後都會化作齏粉墜入海中。”苙離解釋道。
“我出來的比較早,不曾聽說。”矢幵淡淡道。
這時,下一班安全員來接班,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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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海東海域海底竄出的黑影霸佔了附近道上的一個修者的身體後,便四處暗殺覬覦寶藏的人類修者,一時間周邊大量修者離奇失蹤數日,回來後言行詭異,獨來獨往。
東海語的異象仍在持續,更多的強者也都齊聚,伺機而動,機會總是留給那些懂得忍耐和等待的人,所以他們等得起。
也許是它太過隱秘和小心,還未曾有人發現和懷疑,因為稍微有所發現端迷的修者都被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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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都失聯三天了!誰能給我個解釋!”罪崖崖主法怚在獸皮石座上怒得站起來對眾人咆哮。
一旁的獸皮石座比他稍低些,上面坐著書生模樣的中年人,這是罪崖二崖主匆冥,他緩聲道:“大哥,彆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
下方一眾乃是罪崖各堂主以及近日站崗放哨人員,都低著頭,不敢吱聲,深怕這無名怒火撒在自己頭上。這三崖主溜著飛舟,在天上,自己這些在地上的人怎麼能看得見。
“不急,不急,這癟犢子玩意兒,把老子攢得飛舟都搞得一起失聯了,能不急麼,還有老子那一船子的兄弟都是為了開船訓練了好久的人才!”法怚越說聲音越大。
原來這飛舟雖然可以靠陣法操作飛行,可是消耗太大,不如人工操作,畢竟罪崖可不像龍尨家大業大,經得起揮霍。
“報!”一個小咯羅在堂外高聲喊。
“放!”法怚不耐煩道。
“稟告崖主,我們在馭尨山附近發現三崖主發出的求救訊號!是三天前的!我們立即發出訊號,可是並無回應!”這個探子小嘍囉一口氣把情報說完。
“馭尨山?”三崖主匆冥疑道。“看來老三真的去劫了天舉徵員的舟,不過出事了。”
“馭尨山?龍尨的人?”法怚大聲怒道,“敢動我的人!誰願與我去救三崖主?”
匆冥聽了連忙阻攔,“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龍尨實力不可小窺!”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每次有什麼事都是從長計議,這次不聽你的了!我要去救老三!”法怚急道。雖然他知道老二是智囊,罪崖之所以能夠走到今日,老二有不可分割的功勞,將崖內管的井井有條。可是他必須去救老三!一刻也等不了,因為已經三天了!
匆冥見他不聽勸,只好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走至門口的法怚拋下一句:“不用!你在崖內留守,大本營需要有人看家!”
匆冥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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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琻神魂裂出的金色小人沒入昏迷的林陽的眉心,似乎能聽見他因為太過激動而發出的桀笑聲。
他進入林陽的神魂之中,發現廣袤無比的黑暗裡,有一個巨大無比的蔚藍色神光組成的牢籠,牢籠中央地帶,有一處石臺,上面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林陽。
他大喜,這小子的神魂力量是沉睡的?正好方便自己動手,他剛要靠近,一想,這小子的神魂空間裡怎麼有這麼大一座牢籠呢?難道禁錮神魂?金色小巳琻靠近蔚藍牢籠時,準備全力一擊,將牢籠轟開一個缺口,進入,可是剛到旁邊,似乎感覺牢籠的神光似乎有種吸引力,金色小巳琻伸出一隻手,一下子就穿過了牢籠,他興奮一笑,立馬整個身體半推半就的穿越進來了!
這麼神奇?他轉身再次將手觸向牢籠壁,卻發現只能摸到如實質一般的牆壁,無法再床過了,什麼鬼?巳琻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小子的神魂空間怎麼這麼詭異,還有個只許進,不許出的牢籠屏障!
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林陽的神魂沉睡,那他也就不潛伏躲藏了,直接吞噬代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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