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能完全肯定,但至少有八九成。”
古曉月淡然地看著他,毫不遲疑地回應道。
這傅晨的身體不好,很少在學校住宿。
所以,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他家裡。
“怎麼可能?”
餘澈瞪大了眼,有絲不可置信:“古曉月,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
“信不信由你們,我只是提個醒。”
古曉月不怒反笑:“更何況對我來說,似乎也沒什麼影響。”
“你……”
“你什麼你?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啊,疑神疑鬼,沒證沒據總冤枉人。”
古曉月瞪了餘澈一眼,毫不客氣地懟了過去。
餘澈漲紅了臉,錯愕地看著她:“古曉月,我什麼時候冤枉人了?”
古曉月冷哼了一聲,傲驕地丟下一句話:“你自己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餘澈:“……”
傅晨見他們互懟了起來,不知為什麼竟覺得有點好笑,這兩個人就像小孩一樣,每次見面都沒法和睦相處,可又莫名地覺得溫馨。
“要不,先吃飯吧!”
傅晨眨了眨眼,淡淡一笑。
“嗯,肚子的確餓了,快上菜。”
古曉月聞言,毫不矯情地往飯桌走去。
餘澈黑著臉,忍不住諷刺道:“古曉月,你是餓死鬼投胎啊?”
古曉月的身子微僵了一下,回頭無辜地看向傅晨:“傅學長,你不是請我吃飯麼?難不成這飯不能吃?”
“當然不是,馬上可以上菜了。”
傅晨聞言,忍不住笑了:“阿澈是開玩笑的,你不用在意他說的話。”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