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澈怔愣了片刻，額頭劃過幾條黑線：“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還是不願說？”
“奶奶，三哥那天過了一下場就走了，我也不知他去哪？”
“什麼？他……真是氣死我了，再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能有孫媳啊？”
餘老夫人聞言，氣呼呼地瞪著餘澈：“那你呢？”
“我幹嘛？”
餘澈一臉無辜，眨了眨眼：“奶奶，我最小，你能先放過我嗎？”
“嗯哼，你都快畢業了，還小？要點臉行嗎？”
“……”
餘澈被噎得無話可說，只好沉默不語。
心想，還是少說話為妙，免得被奶奶念個沒完沒了。
“對了，那月丫頭呢？那晚如何？”
餘老夫人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很是期待又好奇地看著餘澈。
餘澈的俊臉微僵了一下，想起那晚的畫面，整個人瞬間覺得不好了。
他幹嘛那麼多管閒事呢？
“怎麼不說話了？”
“她能如何？笨死了！”
餘澈撇了撇嘴，臉上劃過一絲懊惱，瞬間即逝，換成了嫌棄的神色。
“臭小子，她哪裡笨了？”
餘老夫人聞言，毫不客氣地拍打了一下餘澈的手：“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抵毀她的形象！”
“奶奶……”
“還有，別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
“……”
餘澈聞言，臉色變了變，沉默了下來。
這時，門口卻響起了管家洪亮的聲音：“老夫人，向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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