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剛才她居然心虛得不敢點燈,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真的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宓銀枝站在燈下,做了良久的心理準備才走到床下給溫月容看傷。
哥舒那廝也不知道怎麼包紮的,東一塊西一塊的,結也打得莫名其妙,宓銀枝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溫月容或許在忍者痛,呼吸有些重,月匈腔微微的起伏。
大冬天,宓銀枝居然會覺得有些熱。
宓銀枝默默的念起了清心大悲咒。
暗自唾棄:你現在是有主的人了,不要見色就起意。
最後,宓銀枝快刀斬亂麻的直接用手術剪將繃帶給剪開了。
傷口果然崩開了。
宓銀枝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說,老子剛縫合好的傷口,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崩開了?
溫月容不看她都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剛才你掙扎的時候,崩開的。”
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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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溫月容倒是淡定。
可宓銀枝完全無法淡定了。
剛才還以為他是傷口崩開了才會大半夜的來找她,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本座想讓哥舒賀齊誤會你。”
手術針戳歪了一毫,溫月容的腰顫動了一下。
“這樣你就不喜歡他了。”溫月容繼續作死。
宓銀枝滿頭問號???
手下的針又扎歪了。
溫月容猛的握住宓銀枝的手,防止她再亂扎。
“你不喜歡他,本座便可以趁虛而入。”
曲藝要是知道他的傻主子將趁虛而入的言論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的話,多半會選擇一頭撞死。
但誰又知道,這是不是計策呢?
他家主子應該沒那麼傻吧?
畢竟沒失憶之前還是個翩翩公子,小小年紀就能掌握東瑜大權,也不至於年紀大了,智商反而退化了。
宓銀枝抽出手,藉著月色默默的看著溫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