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連茶都沒有,禮部當真失禮。”重華喃喃道。
屋內,小蝸牛又是洗滌魂魄又是淨化靈識的,忙的不可開交。而黃離就在一旁給她護法,雖然她完全不需要。
良久,小蝸牛方才收手,宓銀枝也悠悠轉醒。
看著一屋子的人,宓銀枝沉默著啥也沒有解釋,想要出去找重華。
“阿枝,先休息會兒吧,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哥舒賀齊將宓銀枝按回床上。
“沒事,我有事要單獨和他談,你們先走吧!”
“不行。”
哥舒半點不給面子,直接不同意。
“是呀,你不可以見重華了,宓銀枝和重華有深仇,在他面前,真正的宓銀枝很容易反噬,佔據你身體的主導。”小蝸牛也難得說出這麼正經的話來。
“剛才他提到了宓將軍,宓銀枝才會控制不住了。我自己會把控好,不會和他談宓將軍的事兒。”宓銀枝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現下還有點頭疼。
“放心吧,就一刻鐘就好。”
幾個人受不住宓銀枝的懇求,還是答應了她,都去隔壁院等著。
重華端坐看著幾人離去,又看著宓銀枝走過來在對面坐下,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
“關於宓將軍的事兒便不用說了,直接說你的目的吧!”宓銀枝在重華說話之前直接斷了他舊話重談的心。
重華愣住,那鳳眼中的探究毫不掩飾。
“本王來是想讓你救文殊的。”
“文殊?”
“就是皇上。”重華解釋。
宓銀枝側目,直呼皇帝姓名,這到底是勢大滔天絲毫不將皇帝放在眼裡,還是將皇帝當兒子,親暱的稱呼?
無怪宓銀枝這樣想,這攝政王執政二十年,少說也得不惑之年了吧!而皇帝呢,至多二十來歲。
“就我所知,攝政王現在已經權傾朝野,要是皇帝病死了,殿下不正好可以順理成章的上位?”
宓銀枝這話著實大膽,重華卻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要是皇帝死了,皇室中已再無人能繼承大統的了,他上位也是眾望所歸。
只是,
“我不想讓他死。”
重華說這話的時候太過沉重,宓銀枝產生了一絲重華其實很重視皇帝的錯覺。
或許,又不是錯覺。
但宓銀枝不敢去問,只道:“攝政王殿下是不是忘了,我現在是南蠻的人,而要救的是東瑜皇帝。你不是不知道南蠻想要宣戰吧?我這救皇帝又是幾個意思?又來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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