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宓銀枝也同情了一把曲藝。
“話說,曲明去哪了,好幾天沒看見他了。”
溫月容手指指了指她盤中的醃鳳梨。
宓銀枝愣了一瞬,會意的拈了一塊塞他嘴裡。
溫月容細嚼慢嚥的吃完後才幽幽道:“叫他和法門對接去了,派人找找亡命。”
“他們能看到亡命?”
溫月容瞥了她一眼,又有種被小瞧的感覺。
溫月容不由反思,他平時是有多弱,才會動不動就被懷疑能力?
“尋魂的法寶還是有些的。”說著,轉手間,手中多了一個靈袋,“這個叫鎖靈袋,人鬼神的靈皆可鎖……”
“怨靈呢?”宓銀枝眨眼,虛心求教。
溫月容瞪了她一眼,繼續說道:“按理說,是可以的。”
宓銀枝嘴角微抽,所以他也不能確定可不可以。
“果然是廢神!”
溫月容抿唇,不再與她爭論,只繼續自己的話題。
“鎖靈袋裡有引路蝶,可以找到怨靈,將他鎖入袋中。”
“嗯。”宓銀枝吃著醃菠蘿,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溫月容輕嘆一聲,看來這廢柴的形象,是根深蒂固了。
溫月容有點鬱悶,可又奈何不了宓銀枝,遂轉移話題,“隔壁在貼窗花了。”
臨近新年,家家戶戶都開始準備了,宓銀枝呆在家裡都能感覺到外面的熱鬧。
隔壁其樂融融的聲音,她聽了很久了,只是每到這個時候,她就忍不住想起在南蠻過年的日子。
哥舒賀齊那個大傻子,連福字該倒著貼都不懂,當真白活這麼些年了。
想到這,宓銀枝突然看向溫月容,眼神炯炯,“我們也裝扮裝扮吧!”
溫月容愣了一瞬,淺笑點頭。
曲藝再次被壓榨,被奴役出去買桃符。
宓銀枝看著一身圍裙,委屈巴巴的曲藝,有些不忍的別開了頭。
曲藝當真是被當保姆來用了,完全沒有體會到一個作為侍衛的高冷與逼格。
等他們吃完了飯,曲藝剛好提著大包小包回來。
桃符燈籠門神都是齊齊的,甚至還有紅紙,可以自己剪窗花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