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儀摸了摸肚子,砸吧砸吧嘴,本來沒飽的,看著她吃,就感覺自己也吃飽了一樣。
等白骨吃完了飯,納蘭儀才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白骨斜了他一眼,放下碗,又是高冷人格。
“白骨。”
“白骨?這誰起的名呀!”簡直不要太難聽。
“我自己。”白骨面色不善。
呃…
好吧,他不該問的。
納蘭儀尷尬一笑,笑剛咧開一半又突然僵住。
自己取的名,那是不是……
納蘭儀環顧了一下這個茅草屋,還有房裡那個床板小桌。
也算看明白了,她真是個孤女。
“白骨一直一個人嗎?”
白骨點了點頭。
“那會不會無聊呀?”
白骨轉身看他。
納蘭儀見她那圓溜溜的大眼,朦朦朧朧的樣子,像只小狗,可憐得緊。
不知道怎麼冒出了的想法,也就是那一瞬間,不加思索的問了句“白骨可願隨我回家?”
白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講他當神經病。
納蘭儀暗自鬆了口氣。
剛才他不過隨口一說,說完就後悔了,子虛烏有境不允許私帶外人入內,帶人進去是要被驅逐的。
還好她沒答應,不然得尷尬死。
晚上,白骨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隻野雞,開車兩人分著吃了。
沒想到這小傢伙的手藝還不賴,明明什麼調味料都沒放,還是那麼好吃。
等吃飽喝足後,納蘭儀終於考慮到睡覺的問題了。
納蘭儀看著面前的小床板,又看看身邊的白骨,嚥了咽口水,喉結也跟著上下滑動了幾下。
”姑娘這些日子,都在哪睡的呀?“
白骨指了指床。
納蘭儀又咽了口口水,人有些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