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二人走後不久……
“喂喂喂,你們兩個幹什麼呢?”一個身穿華服手拿摺扇,腰間佩戴著金鑲玉秦氏靈牌,其上一個小小的‘內’字更尊享其身份的尊貴程度的有痣青年來到一本萬利良心鋪門口。
“秦少爺。”看到幾個人影從店鋪外進來,原本還氣的滿臉通紅的富態掌櫃,此刻趕緊躬身相迎,滿臉堆笑,面對這口中的秦少爺,之前的怒意絲毫也無。
“陳掌櫃,本少爺正尋花問柳,老遠卻聽見哀嚎聲,本以為典當鋪出了事,還納悶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這一看…想不到竟是你呀。
說說吧,怎麼回事?”他邁步進來道。
“少爺您坐。”隨行的幾個僕人在其進入當鋪後,立刻便有人端來椅子,畢恭畢敬的送到了他的屁股地上,還有袖子抹了抹,一切都顯得輕車熟路。
待秦家少爺坐好,富態掌櫃才敢開口說話。
“都怪這個狗奴才!”富態掌櫃說著在被他打的滿口血牙的李富貴身上又踹了一腳,只讓其哀嚎一聲倒在地上,瑟瑟發抖完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少爺,是這樣……”富態掌櫃將韓陽如何來到當鋪,如何叫李富貴將好好的一筆大生意給攪黃的過程不僅一五一十的說了,期間還添油加醋!
啪!
“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奴才!竟壞了本少爺如此大一單生意,你想死嗎?”秦氏少爺聽罷吹鼻子瞪眼起來,一拍椅子也站了起來,目光陰毒的看向李富貴。
此刻李富貴再怎麼渾身疼痛也絲毫不敢有怠慢,身體發抖的爬到秦氏少爺面前,此刻臉已然被打的腫成了豬頭,口詞不清的哀求道。
“少爺要命啊,小的家中還有一半痴傻的婆子,兒子剛出世還為滿月,這小的要有什麼事,這上有老下有小,可如何是好啊!”李富貴生怕秦氏少爺動怒,此刻淚流滿面,腦袋在地上磕的嘭嘭作響,就是鮮血留了一地也渾不在意。
“狗奴才,壞了本少爺的生意,還想要活命,去死吧!”秦氏少爺說罷,一腳踹在了李富貴身上。
只聽‘嘎吱’一聲李富貴的肋骨應聲斷了幾根,只在地上疼的打滾,卻一點哀嚎聲也不敢發出,生怕再次激怒眼前如魔鬼臨世的青年。
“還不把這該死的奴才拖出去餵狗?”秦氏少爺一甩衣袍,厭惡的瞥了一眼那李富貴,對著幾個僕人發號施令道。
“是。”幾個僕人應聲而行,正要前去將李富貴提起,卻被陳掌櫃的攔住。
“恩?
怎麼,陳掌櫃的還要給這狗奴才不成?”秦氏少爺說著面色陰沉了一些,一雙大小眼如同蒙上了冰煞般惡毒的掃了過去,只讓陳掌櫃的周身肥肉一抖,臉上頓時滲出層層細密的汗珠來。
“不敢不敢。
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少爺您的面前求情啊。”陳掌櫃忙道,生怕惹怒了眼前食人的惡魔。
“那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秦氏少爺說著眉毛輕挑,掃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
“秦少爺您先消消氣,且聽我說。
這狗奴才壞了您的生意不假,可有一點您是不是想錯了?”陳掌櫃的說著目中露出深邃之意,似有什麼陰謀在策劃。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他有些不耐煩的撇嘴道。
“呃好。”陳掌櫃明顯的被噎了一下,心下暗罵秦氏少爺此人枉曲直湊、愚不可及,表面上卻是點頭哈腰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道:“是這樣,小的認為這送上門的生意成了煮熟的鴨子飛了雖然可恨,但也並不是沒有挽救的餘地。”陳掌櫃頓了一下,看秦氏少爺又要發怒,趕緊接上,道:“如今之計唯有利用這狗奴才!
只要這將這狗奴才的狗命留著,讓人看著他帶到城門口,只要那飛走的鴨子敢出城……”陳掌櫃話罷陰測測的笑了幾聲,卻是叫心善之人聽見都能生出寒意來。
“啊。原來如此,你的意思是…守株待兔!“秦氏少爺聽罷臉上露出開懷的笑意,之前的陰鬱頓時一掃而空,目光落到李富貴的身上只叫其身形一抖,害怕的捲縮成一團。
“姑且饒你一條狗命在,若能幫本少爺撈回這筆生意還則罷了,若是不能…哼哼,哼!”秦氏少爺話罷,吩咐幾句,只留下一行僕從和陳掌櫃交頭接耳的商量計策,自己則獨自離開了。
……
帶著小石頭東跑西逛,在貨比三家大秀口才,顯擺了一番十塊砍價六塊八的功夫後,於一家丹藥鋪用黑蛇膽兌換了幾瓶丹藥,而後將其餘材料或兌換成實用的魂寶,亦或賣了換魂源石,到最後將所有對自己沒有用處的材料都賣了,只留下幾樣尤為稀有珍貴的材料,縱是如此他也已然腰纏萬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