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幾度春山,靡伶吟滅冬寒。
喋喋不知誰語,隱隱催動狂瀾。
託摩菲稱心如意的環抱著赤條條的苛迦麗絲一覺睡到天明。
此時,屋外想起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託摩菲身子一激靈,與苛迦麗絲對視一眼便默默地隱去身形。
苛迦麗絲伸了伸懶腰,抓起床旁的一條絲巾,隨意的將白皙的酮體裹住,扭動嫵媚的腰肢開啟了房門。
門外的侍從見苛迦麗絲如此模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難免內心一陣躁動,他強嚥了口口水施禮道:“苛迦麗絲小姐!薩德爵士請您過去,有要事和您商議。”
侍從說完,不住的斜眼瞟向苛迦麗絲那潔白修長的大腿,心中更是想入非非。
苛迦麗絲早已看穿了侍從的心思,手指故意一鬆,絲巾瞬間滑落地上,她佯做驚叫的伸手護住身體的三點,想要俯下身去拾地上的絲巾,無奈胸口的兩團熱火卻是不安分的跳動著。
侍從被眼前驚豔的畫面迷得神魂顛倒。趕忙俯下身替苛迦麗絲將地上的絲巾拾起。
苛迦麗絲媚眼含春的接過侍從手中的絲巾重又圍在身上道:“謝謝小哥,請你回覆爵士大人,我這就前去。”
侍從答應一聲,羞紅著臉轉身離去。
此時,託摩菲又不知不覺的出現在苛迦麗絲的身後,雙手從後抓住那兩團不安分的熱火,壞笑道:“你還真是個多情的壞女人,竟然連這種貨色都不放過。”
苛迦麗絲也不辯解,轉回身數落道:“你要不是那麼沒用,他們又怎麼會有機會呢。”
苛迦麗絲說完輕輕的推開託摩菲向裡屋走去。
託摩菲苦笑著攤開雙手,關上房門。
苛迦麗絲整裝完畢,跟在安妮的身後向迪勒斯·薩德的房間走來。
迪勒斯·薩德透過黑色的墨鏡,留戀的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安妮,只是墨鏡將他的神情遮掩住,外人卻是無從發現他的悲喜。
苛迦麗絲率先打破了屋中的沉悶,鶯聲道:“爵士大人叫我前來,不知有什麼吩咐。”
苛迦麗絲說完閃動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迪勒斯·薩德。
迪勒斯·薩德並未理會苛迦麗絲的曖昧眼神,冷冷道:“‘天照’到手了嗎?”
苛迦麗絲聞言淡淡笑道:“是的爵士大人。”
迪勒斯·薩德聞言冷冷道:“很好!來人!將懷特·福斯給我帶到行刑室,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此時門口一個侍衛答應一聲,剛要離去,苛迦麗絲忙開口道:“等等!爵士大人!現在還不能殺懷特·福斯。”
迪勒斯·薩德聞言,這才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色超短包身裙的妖豔女人道:“前次我要殺懷特·福斯你用‘天照’做理由為他求情,尚且能說的過去,這次我要殺他,你竟然還說不能,你究竟是什麼用意!”
苛迦麗絲感受到迪勒斯·薩德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倒吸一口冷氣,陪笑道:“爵士大人別誤會,我並非為那個肥豬求情,只是,據那個肥豬交代,‘天照’被他封印在帝都的密室中,如果我們現在貿然的殺了他,就算知道‘天照’的下落,我們依然無法得到它。”
苛迦麗絲見迪勒斯·薩德冷冷的看著自己並沒有說話,她趕忙繼續說道:“爵士大人,不如讓我押送懷特·福斯回帝都,將‘天照’取回獻給爵士大人,到那時大人在殺他也不遲。”
迪勒斯·薩德冷冷的看著苛迦麗絲半晌,才緩緩道:“前次,我派人去帝都抓懷特·福斯回來,全仗帝都毫無防範才能僥倖得手,如今帝都早已防範森嚴,更是派遣了多名密使來到紐茲克城,如果我們現在還是貿然前往帝都,豈不是自投羅網。”
苛迦麗絲淡淡道:“爵士大人以為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迪勒斯·薩德淡淡道:“此行太過兇險,就不勞煩苛迦麗絲小姐費心了,苛迦麗絲小姐只管在這裡等候,至於去帝都取回寶刀之事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