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躺在床上頭暈的坐都坐不起來,他眯著眼看到程懷瑾在換衣服,楞楞的盯著青年精壯的上身發呆。
程懷瑾的身材就屬於衣架子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什麼樣的衣服都能駕馭起來,要不然也不會有一摞厚的服飾廣告商給他發邀請函。
那身為他量身定做般的黑色警服被他套在了身上,合身的衣服勾勒出修長的身形,警靴包裹住柔韌的小腿,警徽在胸前閃閃發亮。程懷瑾把印著徽章的紐扣全部都繫了起來,戴上了純白的手套,這才把視線投向床上的獵物。
陸黎就算喝醉了酒,還是反射性的擺出一副花痴的樣子,他看著程懷瑾激動的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想要立馬撲上去再這樣那樣調戲一番,卻又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都被束縛住。
陸黎對青年說:“你有病啊你,綁住我幹什麼?”
程懷瑾這才像反應過來,點頭很支援道:“我確實不該綁住你,”他拿出了一個鋥亮的手銬,咔咔兩下就把陸黎給銬住了,接著才說,“我應該銬著你。”
陸黎當然不肯妥協,他扭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通紅一片,撥出的氣息都帶著濃濃的酒氣。
程懷瑾沒去管陸黎被扯開釦子的上衣襯衫,轉而把男人的褲子扒了下來,接著一把抱起了他,向浴室走去。
陸黎生怕自己從他身上摔下去,連忙抱住了對方的脖子。
程懷瑾抱著他來到浴室,沒有把男人放到浴缸裡,反而先是把他放到了洗手檯上,接著把花灑拿到了手裡,對著他就拉開了開關。
本來昏昏欲睡的陸黎被冰涼的水一激,他立馬就清醒了過來,雙手擋在了前面水柱,大聲道:“程懷瑾你他媽個傻逼,你要凍死老子?”
程懷瑾把溫度調高,他把男人放了下來,抓住陸黎的黑髮就往水池裡按,花灑裡溫熱的水也毫不留情的噴灑出來。
陸黎被迫嗆了幾口水,被按住的腦袋撲騰著要起來,卻被霸道的力道按壓住完全不能反抗。
就在陸黎都快要窒息了的時候,程懷瑾才猛的拽著他的頭髮起來,對著往下淌著水珠,渾身在受驚後不住顫抖的男人,聲音低緩的說:“你說一句髒話,我就會再按你一次。”
男人眼中帶著驚懼,他動了動嘴唇,沒再說出什麼。
程懷瑾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乖。”
他把陸黎放到了已經灌滿水的浴缸裡,用溫熱的水一遍遍沖刷著男人的身體。
被敞開的白色襯衫沾了水,變成透明的顏色溼濡的貼在陸黎身上,程懷瑾摘下了手套,揉搓起泡沫的手撫摸過男人每一寸泛紅的肌膚。
一點一點的把男人清洗乾淨,他很享受這個過程。
這種感覺就像是把自己最珍愛的東西握在手裡。
程懷瑾洗的跟認真,也很徹底。他把泡沫抹在男人的下.身上,慢慢讓疲軟的東西興奮起來,然後再借著泡沫去開發他後面隱秘的部位。
當手指緩慢刺入的時候,陸黎的身體猛的僵了一下,他把手銬晃的叮噹作響,泛著水光的桃花眼正對上看過來的程懷瑾。
陸黎看著他,幾不可見的向他搖了搖頭,眼中都帶了可憐的哀求。
男人臉上罕見的脆弱取悅了程懷瑾,他殘忍的揚起唇角,對陸黎說:“忍耐一些,總會走到這一步的。”
探入的手指在內壁輕輕旋轉,感覺到柔軟的入口有了鬆動以後,就又伸入了一根。
異物的入侵讓陸黎感到不適,但是程懷瑾好像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他清洗,當從裡到外都把陸黎弄的乾乾淨淨的時候,他才把渾身發軟的男人抱了起來。
襯衫被脫下來之後,手銬咔的一聲銬到了床柱上,程懷瑾細緻的用浴巾把男人身上的水珠擦乾淨。
陸黎安靜的窩在他懷裡,雖然頭腦還不清明,但還是因為剛才的教訓而心有餘悸。
程懷瑾的衣服上也被濺上了水,可他卻並不在意,只把外衣的紐扣隨意解開。他看向還在懵逼的陸黎,忽然笑了:“顧總,我在衣櫃裡發現一些好玩的東西,要不要來試試?”
陸黎躺在床上不搭理他,程懷瑾就自顧自的開啟了櫃子,把偶然發現的那一箱子不和諧的玩意拿了出來。
孫珊珊果然是個老手,買的那些東西要什麼有什麼,一應俱全。
程懷瑾看了看裡面都未拆封的包裝,問道:“這些你是想用給誰的?”
陸黎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想搭理他,他經過剛才的折騰眼前都冒了金星,暈沉沉閉上了眼睛,打算就這樣睡過去了。
程懷瑾聽不到回答,不悅的問:“給你說的那個人,還是給我?”
陸黎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程懷瑾在裡面找到了紅色的軟繩,他把繩子拿在手裡,沒有把男人的手銬取了下來,反而把他的手腕和膝蓋綁在了一起,最後再熟練的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又在陸黎的身下墊了柔軟的枕頭,讓暴露的隱秘部位以更加清晰的視角呈現。
然後這樣那樣的不可描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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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夢中聽到了微風吹動風鈴的聲音,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整個人好像在空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