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嵇水沒給他那麼多考慮的時間,而是輕鬆的攬著他的腰,把陸黎給抱了起來,然後又輕輕柔柔的把他放到了床上。
陸黎覺得大事不妙。
嵇水把自己的束髮放了下來,流瀉下來的長髮剮蹭在陸黎臉上,他抹了把臉,把頭髮從臉上弄走。
陸黎看不到嵇水此時的表情,不知道這死變態現在在想什麼,心裡有些忐忑。
掌心裡握著的瓷片是他故意打翻了碗,偷偷撿走的一塊,然後被他打磨的很鋒利。
陸黎決定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嵇水會把他怎麼樣都難說。
嵇水整個人像撐在陸黎身上一樣,他摟住陸黎的腰,問道:“是不是瘦了些?歌兒最近不好好用食?”
陸黎生了一場病的確是瘦了,但是他每天都吃好睡好,想著積蓄點力量怎麼把嵇水給搞死。
嵇水上下撫摸了一下陸黎的腰側,忽然一把摟住他的腰,然後兩人的位置就翻轉了過來。
陸黎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跨坐在了嵇水的身上,用手去摸嵇水的衣袍,當順著衣服摸到嵇水臉的時候,才明白這是什麼體.位。
嵇水很愉悅笑了笑,陸黎的手按在他的胸前,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當嵇水的手順著他的衣襟下襬,穿過裡褲曖昧的撫摸他屁股的時候,陸黎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原本放到袖子裡的瓷片又被他握在了手中。
嵇水的手冰涼的像蛇,指尖劃過臀縫,讓陸黎瞬間繃緊了身體。
接在在他想要繼續深入的時候,陸黎就再也忍受不住的用手中的瓷片,猛的刺向了嵇水的胸前。
陸黎聽到了刺進血肉裡的細微聲響,他身上抖得更厲害了。
嵇水卻沒阻止他。
就連陸黎不死心,又把尖銳的瓷片向裡全部推了進去的時候,嵇水也沒有阻止他,更沒有痛苦的叫出聲。
陸黎聞到了那股濃郁的血腥味,他趴伏在嵇水身上乾嘔了幾下,然後就想匆忙的在他身上起身。
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嵇水,在他想離開的時候卻緊緊扣住了他的腰身。
嵇水的聲音很平緩,“歌兒想去哪?”
陸黎用指甲去抓扣住他的手,卻發現只是徒勞無功。
嵇水用一隻手就可以輕鬆的制住他,另一隻手來到他的身下,伸出兩指毫不留情的刺入乾燥的後.穴。
陸黎彎下了腰,萬萬沒想到嵇水不去處理傷口,反而還在想這些事。
在草草的擴張之後,就有更加火熱的東西撞了進來。
陸黎痛的叫了一聲,奮力擊打著嵇水的胸膛,碰到了他還在滴血的傷口,摸了一手粘稠的血。
陸黎驚叫著說:“放開我,放了我,啊——!”
嵇水把他的上衣扒了下來,把他的上身向下一按,牙齒順勢咬住那個搖晃的金環,然後順著金環舔向那點凸起。
陸黎敏感的向後閃避,掙扎。
體.內的物事開始不停的動作,從未感受過這樣劇痛,就像身體被活活劈開一樣,陸黎能感覺到有什麼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嵇水握住陸黎一隻顫抖的手,帶領他來到自己的胸前,然後讓他兩根細長的手指,捏住瓷片僅剩的一角,緩緩的拖拽出來。
隨後把還沾著血跡的瓷片扔到了地上。
陸黎把瓷片插.入的地方是嵇水心臟的位置,他以為嵇水會因為疼痛而無暇顧及到他,可陸黎還是低估了嵇水的變態能力。
嵇水把陸黎的頭按了下來,粗暴的吮.吸著他的唇,尖銳的牙齒撕咬著他的唇瓣,陸黎皺緊了眉,想要直起身來。
可是桎梏住他的手像鐵箍一樣勒緊,陸黎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的憤怒。
嵇水終於放開了他的唇,陸黎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那灼熱的硬物藉著鮮血的潤滑,這次進去的異常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