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水說的是有點痛,可陸黎感覺到的卻是劇痛。
胸前被疼痛折磨的麻木,冷汗浸溼了長髮,他把嘴唇幾乎都咬出血來。
在做了徹底的消毒以後,細長的銀針從嫩薄的面板裡穿透進去,而隨後那小巧的金色環狀物也趁機刺透。
被高舉束縛在頭頂的手握成了雙拳,指甲都陷入了肉裡,那強烈的疼痛又在不知不覺間化成了麻木的鈍痛。
陸黎快難受死了,可他還不忘噁心嵇水,忽然就衝他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那笑裡帶著享受和愉悅,就像疼痛都化作了快.感,迷醉了他的神經,一切都像罌粟般的迷幻。
嵇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忽然也跟隨著他笑了。
金環已經完全穿了進去,淡紅色的乳.珠變得紅腫,呈現石榴一樣熟透的顏色。
嵇水俯下了身,伸出舌尖隔著金環輕舔他的乳.珠,然後伸出手去撫摸另一邊。
他又把陸黎被縛了一段時間的手腕給解開,讓陸黎的手能自由的活動。
但是陸黎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更別說去反抗他。
嵇水像在徵求他的意見,緩慢的說:“先生說是隻穿一邊,還是兩邊都穿上?”
陸黎當然不想再受一次這種難堪的折磨,他的頭枕在柔軟的枕頭上,聽到嵇水的話,立就抬起來一瞬,接著又像想到什麼一樣落了下去。
如果不是此時他沒睜開眼睛的話,嵇水應該能從他眼裡看出哀求。
嵇水卻發現了他細微的動作,輕扯了一下小巧的金環,嘆息的說:“看來先生也認為兩邊比較好?”
說著,他就要去伸手拿另一隻銀針。
陸黎驚慌起來,摸索了幾下才找到他的手,接著按住了他接下來的舉動,睜開了眼睛望著嵇水。
儘管那雙眼睛被剝奪了視物,可眼神卻並不呆滯,反而會讓看到的人覺得很靈動。
被這樣看上一眼,就覺得心都要化了。
嵇水順著他手上的力道收了回來,顯然沒有想再為難他的意思。
陸黎執拗的握住他的那隻手,等到見嵇水真沒有想要再去拿的意思,也沒有放開。
嵇水就主動的將五指插.入他的指縫間,和他五指交握,另一邊卻在玩.弄他敏感的胸前。
胸前晶瑩的汗珠也被吮.吸到口中。
陸黎還是覺得很疼,他用獲得自由的手拍打著嵇水的背,卻摸到了他黑色的長髮。
以至於擊打的動作更像要讓他含深一點的邀請。
陸黎斷斷續續的抽著氣,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遠一點,嵇水卻緊緊按住他,讓他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更是毫無反抗的能力。
等到嵇水終於滿足,放開他胸前那點凸起的時候,陸黎早就滿頭都是冷汗,羞恥的恨不得暈死過去。
嵇水的聲音很輕柔,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冷意:“先生若是乖乖的,孤便不會再與你為難。”
陸黎把一句粗口嚥了下去,撇過頭去不搭理他。
嵇水每天都會把他洗乾淨,餵飽飯以後再關進那個用黃金打造的籠子裡。
陸黎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豬,睡了吃吃了睡,不對,還要加上一項被嵇水上。
嵇水幾乎大部分時間和他待在一起,這個建造的金碧輝煌的密室裡竟然還放了一張書桌,每天嵇水處理事務的時候,還會把全身赤.裸的陸黎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