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實權的人不來,士兵們當然也就不敢來。
對此,常有喜還真就是一點心理波動都沒有,反正她打仗是為了自己,旁人領她的情也好,不領也罷,對常有喜來說都沒有差別。
“你不生氣?”看著常有喜沒有什麼表情的側臉,蘇琪試探性的問道。
而他得到的,只是一個像是看白痴一眼的眼神,“有什麼可生氣的。”
因為著急,所以常有喜一行人在路上的時間非常短,基本上沒有休息的便策馬到了上京,好在路邊有驛站,而驛站之中有馬,不管是蘇琪還是常有喜都是有實權的人,想要一批驛站的馬當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不然的話,他們說不定走到一半馬就累死了。
因為沒日沒夜的趕路,所以常有喜跟著蘇琪帶著採兒到上京的時候,才將將過去三天。
一到上京,常有喜甚至臉停頓都沒有停頓一下便直奔皇宮。
而那些或者巡查或者守門計程車兵們,卻好像忘記了有上京城內禁止策馬的條例了似的,在看清楚常有喜的臉以後,似乎就將這一行人在上京城內狂奔的樣子忽略了。
皇宮門口的禁衛軍都沒有攔著常有喜的意思。
只不過因為心中想著事情,所以常有喜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採兒倒是注意到了,心中隱隱有了些許猜測。
闖進禦書房,常有喜便看見了鳳其縝將劍刺中皇上胸膛的一幕。
似乎是沒有想到常有喜會來的這樣及時,鳳其縝顯然是楞了一下,就這一下,就足夠給常有喜制勝的機會。
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常有喜便將軟鞭抽出,綁著鳳其縝的劍,穩穩的從皇上的胸膛內抽出來。
知道皇上現在是傷者,而且是命在旦夕的傷者,雖然常有喜看似粗暴,但是若是仔細看就能夠看出來,常有喜是穩穩的將劍抽出的,甚至都沒有抖動一下。
最大程度的避免了二次傷害 可能。
這個時候,常有喜也沒有時間多說什麼,狠狠的瞪了鳳其縝一眼,有采兒在,常有喜也不擔心鳳其縝會對她做些什麼。
從琵琶袖裡面摸出一包銀針,常有喜便馬不停蹄的幫著皇上止血。
不多時,皇上的血已經被止住了,而胸口上那致命的傷口也已經被常有喜用不愁藥谷的獨門傷藥給救了回來。
只是損傷的內髒只能夠慢慢調養,哪怕是常有喜,也沒有什麼更好辦法。
在蘇琪的幫助之下,常有喜將皇上安置在了龍床之上。
即使常有喜不怎麼希望皇上活著,但是要讓皇上死的有價值才行,這個時候皇上死了,最多也不過是能夠除掉鳳其縝而已。
除掉他常有喜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把握的,不需要用皇上的命去換,而且常有喜還想要等著皇上為她平定那些蠢蠢欲動的大臣們呢。
這才是重點,虧本的生意,常有喜是從來不做的。
給皇上施針,吩咐了蘇琪兩個時辰以後再來叫她,常有喜拉著鳳其縝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鳳其縝好像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常有喜的眼神晶晶亮,好像再看夢中情人似的。
而常有喜,對鳳其縝這樣的做派卻是板單都不為所動。
見他沒有回答,常有喜也沒有不耐,反而是和顏悅色的又重新問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