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態度不對了,那就說明常命是真的危險了!
“主子,有您的保命丹藥,暫時常命的性命無憂,但若是時間久一點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採兒的語氣之中竟然還帶了些許哭腔,這讓常有喜心下震驚,究竟是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說清楚!”
常命是她派去跟在鳳之移身邊的,若是常命真的除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常有喜自己也難辭其咎。
別說什麼常命是她的人,那麼命也是她的這樣的話。
在常有喜看來,每一個人的生死都有自己的自主性,她雖然手中人命無數,但是每一個卻都是該殺之人,常命本不該死,因為她的緣故若死了,那常有喜今後的許多年,怕是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正是疑問知道這一點,所以採兒在告訴常有喜的時候才吞吞吐吐的。
“常命被關在極寒水牢裡面,屬下已經去看過了,常命已經”
接下來的話,就算是採兒不說,常有喜也能夠猜到一點,被關在極寒水牢裡面,就算沒有人去折磨他,一段日子下來,常命也是會因為濕氣寒氣入體而死。
就算是僥幸救了回來,下半輩子,只要一下雨肯定就會難受了。
“誒,這也是我的錯。”
若是早能夠謹慎一點的話,今日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常有喜神色間有些許愧疚。
雖然採兒對常命的處境也難道心驚氣憤,但是採兒更在意的卻是常有喜的情緒,“這不是您的錯,現在與其想這些,倒不如想想應當怎麼講常命救出來。”
也是,她的話讓常有喜快速的回過神來。
“你認為應該怎麼做?”
採兒是進過水牢的,應該比常有喜這個兩眼一抹黑的人拿的主意要好得多,稍微斟酌了一下,常有喜就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聽從採兒的意見。
知道得到這樣的禮遇是因為常有喜的信任,採兒也不推辭。
“水牢那個地方,若是尋常時候,以常命的身手要將他帶出來是很容易的,但是現在常命他行動不便,若是將人帶出來的話,難免會驚動七皇子殿下的人,與其暗著來,不如”
她的未盡之語常有喜也明白,只是,“鳳之移不願將常命放出來,我先前已經爭取了許多次,他就是不願意鬆口,只怕若要從鳳之移那邊下手的話,難啊。”
常有喜僅僅只能夠嘆息罷了。
“主子,現在可不同,您剛剛打了勝仗,就算要求那些不合理的事情,七皇子殿下想來也會斟酌一二,可常命是您自己的人,開口說要常命,這樣的要求,七皇子殿下拒絕不了。”
也是,常有喜點頭,“那走吧,我們去見鳳之移。”
沒等她走兩步,就被採兒連拉帶拽的給扯回來,“您不要這樣激動。”
要採兒說,常有喜什麼都好,就是太沖動了,說風就是雨的,竟是半點都不思索若是出了事應該怎麼樣來應對。
“怎麼了?”
常有喜看著採兒無奈的臉色覺得自己很是無辜,她是沖動不錯,但卻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沖動,而且並不壞事啊,採兒這般是為何?
還說什麼不壞事,採兒揉了揉眉心,“您起碼要先等喜翠回來吧?您知道了她背後是何人了麼?”
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啊。”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
常有喜茫然的神色突然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看向採兒的眼神盡是後怕,“你是說那我還真是差一點就壞事了。”
不管喜翠身後的人是誰,反正絕對不可能是鳳之移,相反的,這是在常有喜身邊的一個明目張膽的嫁禍!
喜翠是鳳之移送來的,這一點誰都知道,若是喜翠在常有喜身邊出了什麼茬子的話,喜翠身後的那位完全不用背鍋,直接將所有的錯處都推到鳳之移身上不就行了?
這樣一來的話,鍋是鳳之移背,壞處是常有喜得,而好處則就是落在了背後之人的身上。
若是常有喜這樣大剌剌的帶著採兒去找鳳之移的話,別的後果不說,至少一點,她跟採兒演戲的事情就露餡了!
到時候再要迷惑對方,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就讓常命待在水牢裡面嗎?”
常有喜的臉色有點難看,多待在極寒水牢裡面一天,日後常命受的苦痛就多一分,壞了的筋骨以後很有可能在武功修為上面不得存進不說,就光是那寒氣濕氣,就已經足夠常命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