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喜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嗜血,她不想殺人,但是那些人都是來殺她的,若是以德報怨實在不是常有喜的作風,那些人必定是要付出代價。
鳳之移見常有喜一臉堅定,知道常有喜一旦決定了,就不會隨便更改,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那你累了要回房休息。”
既然怎麼說常有喜都不會改變決定,那就順著吧,鳳之移想著,有自己看著的話常有喜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吧?
見鳳之移鬆口,常有喜這才笑了,“我知道了,走吧。”說著,主動拉上鳳之移的手臂往外走。
感受到手臂上溫軟的觸感,鳳之移微微眯了眯眼,順著常有喜的感覺還不錯?尤其是看著常有喜嬌俏的臉上為他露出笑意,那感覺就像是聽見了早春第一朵花開的聲音,這就是所謂的幸福?
無聲的笑了笑,這感覺,還不錯?
想著,鳳之移反手拉住常有喜,腳步沒有猶豫,帶常有喜來到了安置黑衣人的地窖。
地窖很大,但是卻並不寒冷,常有喜想著大概是不通風的原因吧?不冷的同時,地窖裡面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常有喜不由得皺眉。
一直關注著常有喜反應的鳳之移見此,在常有喜耳邊解釋,“這是情理血跡的草木灰的味道。”草木灰混上血腥味,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焦糊味混在一起,味道才如此怪異。
別說常有喜了,就是鳳之移聞到這樣的味道都止不住的皺眉。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不想讓常有喜忍受這樣的味道,鳳之移說著就拉著常有喜想往外走。
好不容易爭取鳳之移的同意進來了,常有喜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走人呢?那些黑衣人的影子常有喜都還沒有看見呢。
“別啊,我沒事的,讓我進去看看。”常有喜一滑便脫離開了鳳之移的掌控,一溜煙的跑進了地窖裡面。
看似魯莽,但常有喜是有在謹慎的注意著裡面的動靜的,只要裡面的黑衣人一有什麼動作,常有喜都能保證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逃到外面去。
很快常有喜便發現自己的謹慎是在白費功夫,鳳之移已經讓人將黑衣人都用繩子綁住了,手腳綁的基本上都動不了,常有喜現在就算站在黑衣人的面前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外也不會受傷。
“看到了吧,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開口的?能用的刑罰我都用了,若是再用更狠的話,只怕還沒有問出話來人就已經死了。”鳳之移嘆口氣,顯然對這些人的油鹽不進很是無奈。
聽了鳳之移這麼說常有喜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五六個黑衣人現在衣衫襤褸的,避體沒有問題,顯然是常有喜進來之前鳳之移就讓人處理過了。
但是那些人身上露出來的面板都是血肉模糊的,身上的衣服也好像被血液浸濕了粘連在身體上面,顯然是受過了嚴刑拷打。
常有喜見此眼前一熱,對鳳之移的做法有些感動,雖然就算看到了這些黑衣人身上的什麼不該看到的地方,常有喜也不會有什麼的,但是難免會有些難受。
“謝謝。”
鳳之移聽見常有喜的低聲道謝,有些無奈的摸摸常有喜的頭,“跟我客氣什麼?”只要常有喜願意,為常有喜做什麼,鳳之移都是心甘情願。
雖然鳳之移從意識到自己的心開始就對常有喜毫無保留,但是這麼久了,常有喜一直都沒有辦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鳳之移的好,畢竟鳳之移又不是她的誰。
知道這個時候鳳之移一定聽不進什麼,常有喜不由得沉默了,只在心裡暗暗決定,以後若是有什麼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鳳之移。
“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開口?”
“很簡單。”常有喜笑笑,朗聲對外面吩咐:“來人,將地窖點滿燈。”
吩咐完以後,常有喜拉著鳳之移走出了地窖。
“這是什麼意思?”鳳之移不解的問道,難道點燈是什麼嚴刑拷打?
常有喜沒有開口,拉著拿著小油燈準備進入地窖的奴才吩咐:“要就算幾天都不去管都不會滅的燈,記著,要對準他們的眼睛。”
在地窖裡面的時候常有喜就注意到了,那些黑衣人被鳳之移折磨的只剩一口氣了,就算動也動不了多遠。
“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鳳之移越聽越覺得疑惑,常有喜打得什麼主意他怎麼半點都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