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王子麵無表情的等常有喜笑完,冷著臉看著常有喜,他就不信了,這樣常有喜也能笑很久。
見常年都帶著笑意的臉冷下來了,常有喜也知道有些事情太過了不好,硬逼著自己停下了,“我我不是在笑話你。”笑得都要岔氣了,常有喜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面無表情的看了常有喜一會兒,見她好像確實是喘不上氣的樣子,薩克王子還以為常有喜是真的要窒息了呢,不自然的伸手,給常有喜拍拍背順順氣。
“那你是在笑什麼?”從沒有這樣體貼過,也從來沒有離一個女孩子這麼近過,薩克王子的臉都要僵了,耳朵隱隱有些發熱,他覺得說話轉移注意力是一個好辦法。
常有喜揉揉臉,“我給你講個故事把,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常有喜花了不短的時間,給薩克王子簡單的講述了一下西遊記,很多都是一筆帶過了,只有虎皮裙那一段,常有喜講的繪聲繪色的。
“所以你把我的虎紋襖想做了孫猴子的虎皮裙了是嗎?”
就算常有喜沒有明說,薩克王子的聰慧也能夠明白常有喜是什麼意思,看著常有喜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些許危險,一臉你嘲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樣子。
引得常有喜沒憋住噗嗤一聲又要笑出來,“你怎麼說話呢?怎麼說孫猴子都是英雄人物好不好?你怎麼還一臉不樂意呢?”常有喜看著薩克王子的眼神中有著滿滿的調笑之意。
是英雄,可那也是猴子呀,薩克王子的臉上還是不好看,但在看到常有喜的笑意以後,便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薩克王子覺得,有那麼多人喜歡常有喜並不是沒有道理啊,常有喜確實是有一種讓人平和安寧的氣質。
而且也不是傳統大楚大家閨秀那樣單純歲月靜好的氣質,而是柔和大楚和他們敦敏貴女的有點,寧靜又活潑,薩克王子想,跟常有喜這樣的女子在一起,才是真真正正的生活。
“喝酒麼?”薩克王子眨眨眼,從腰後取下一盒水袋,狠狠飲下一口以後,抬手示意常有喜。
常有喜接過薩克王子手中的酒袋,微微垂首聞了聞,不燻,“這不是烈酒?”她還以為,像薩克王子這樣的草原兒女只喝烈酒,大口吃肉,在草原上盡情歡笑的呢。
“這還不是烈酒,那什麼是烈酒?”訝異的挑挑眉,薩克王子還以為常有喜會覺得這酒太烈了呢,萬萬沒有想到,常有喜居然說這不是烈酒,“這是我敦敏族特有的馬酒,如何不烈?”薩克王子挑挑眉,示意常有喜試一試。
“我常常。”常有喜試探性的接過,輕?一口,以為會是白酒的辣味,但入口並不是如此,微甜有些奶味的味道,酒味不濃,讓常有喜有些上癮,“好酒!還有麼?”常有喜興致勃勃盯著薩克王子。
可能是釀酒技術還不夠精湛把,常有喜嘗著這馬酒大概是十幾度的樣子,但是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很烈的酒了,也只有常有喜這種喝過真正烈酒的人才會覺得,這只是一般般的酒而已。
“行,你想要的話我給你拿幾壇來。”薩克王子噎了一下,轉眼恢複了正常,常有喜是不知道,這馬酒哪裡是那麼常見的?也就常有喜不知者不罪,不知道這馬酒一年只有幾壇而已。
也就薩克王子這般的人,能夠這般毫不心疼的說,給常有喜帶幾壇了,不,薩克王子是心疼的,只是在常有喜面前,薩克王子不想將自己的不捨表現出來,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如此,多謝了。”常有喜笑著又喝下了一大口,夕陽下對著薩克王子笑得格外晴天。
薩克王子突然覺得,用那幾壇酒換常有喜這樣清甜的笑意和好感,是劃算得不得了的事情,“你喜歡便好了。”他著迷的看著常有喜嘴角的梨渦,“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特別的女子,常姑娘,我喜歡你,嫁給我吧!”薩克王子帶著爽朗而真誠的笑意對常有喜說著,“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都對你好,對安拉神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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