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楊兒醉夢之中不覺時光之過,只覺得身體一陣溫熱,好似身處母宮溫泉之中,渾身舒泰,正覺無比愜意時,忽有一物伸到腿間,這物似肉非肉,似鐵非鐵,頗為結實,讓蘇楊兒頓覺不適,可她人在夢中,繞舊不願睜開眼來,於是雙腿一夾,將此物牢牢夾住。
誰知她這麼一夾,反令此物愈發結實,有昂然上揚之勢,她這才猛然驚醒,賣力睜開眼來,朦朧之中察覺自己竟身處浴桶之中,而陸靖元便赤身裸體的浮於身後,兩人肉貼肉似的抱在一起,又哪還能不知自己雙腿間夾住之物是個甚麼?
這一見當真如叢林遇虎,嚇得蘇楊兒二話不說急往桶外爬去,可不待她摸到桶沿,便聽見陸靖元重重一聲冷哼,旋即秀髮生疼,便覺一股巨力傳來,噗通一響,竟又被生生拽回了桶中。蘇楊兒又驚又痛,在水裡胡亂撲騰,粉拳小腳瘋也似的對著陸靖元亂捶亂踢,可也只聽到砰砰悶響,竟未能擊退對方分毫。
這時陸靖元再次將手指插入蘇楊兒秀髮間,用力一拉,迫使她將小臉抬起,衝她冷笑道:“蘇楊兒,你演啊,怎麼不演了?你適才演的多好呀,是不是心裡有愧於那傻小子,終於演不下去了?”
蘇楊兒猶如一隻被人揪住雙耳的兔子一般,只想著蹦躂逃生,哪還顧得去聽對方在說什麼,邊打邊叫道:“啊唷!我操你媽!我操你祖宗!啊唷!你放開老子!”
陸靖元眉頭一皺,舉身上壓,將蘇楊兒擠到捅邊,沉聲道:“小小女子,張口老子,閉口老子,聽來令人發笑,你想當我老子,此生無望了,下輩子罷!”
說罷,探手鉗住了蘇楊兒雙腕,反剪於身後,使她再也動彈不得。
蘇楊兒又是啊喲一聲,直呼道:“疼……疼!你個婊子養的!我操你媽!”
陸靖元也一改以往憐香惜玉的作風,在她耳畔冷聲道:“更疼的還在後面呢!不想疼就給我老實點,否則今日我就讓你明白真正的婊子是怎麼被人疼的!”
蘇楊兒此刻背對於他,半立半跪,身下門戶大開,正是身為女子最為屈辱的交合姿勢,在此情形下,她斷無半點抵抗之力,已然能夠感受到陸靖元那物溫度,相距僅在數寸之間,對方只需輕輕往前一遞,便可“直搗黃龍”,將她最後一點“男人尊嚴”奪走。
如此無力的處境,反叫她登時清醒了過來,小嘴一張,急忙求饒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等等,我還有話要說!”陸靖元本已蓄勢待發,聽她忽然求饒,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道:“說什麼都晚了,況且圓房不妨礙說話,你大可邊做邊說。”說罷,腰力下沉,那物頂端已然觸到了蘇楊兒腿間嫩肉。
蘇楊兒雙腿緊夾也只能阻擋一時,慌亂喊道:“你再動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陸靖元早已看透了蘇楊兒貪生怕死的本性,是以置若罔聞道:“你咬吧,你若是敢,儘管咬。”說話間,他那物連根進入其雙腿間,直往上揚。
蘇楊兒急忙又叫:“你讓我咬我偏不要咬,我要一屍兩命,讓你後悔終生!”
此話曾嚇退過陸靖元,可這一次他聽了,只是嘿的一聲冷笑道:“等你有了再說吧。”
“啊喲!我操你媽喲!你放開我!”
蘇楊兒求死覓活不靈,終於黔驢技窮,又開始奮力掙扎起來。
陸靖元似是有意折磨她,明明有千萬種辦法迫使她將雙腿張開,偏偏要硬生生一寸寸抵近。蘇楊兒雖看不到,卻能感受到他那物是何等猙獰,甚至清晰到其上來回跳動的青筋,一想到此物再有數息便會進入自己身體之中,心靈深處不禁泛起了無邊的異樣感。
“蘇陽啊蘇陽,你這個蠢材,盡做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蠢事,活該你被人捅屁股!”
想到此處,蘇楊兒萬念俱灰,索性閉上了眼睛,說道:“陸靖元算你狠,老子今天算是栽了,老子認了,可你不要以為這樣,老子就會對你死心塌地了,你今天捅了老子屁股,老子來日也要捅你屁股!你給我等著!”
“捅我屁股?”
陸靖元聞言一怔,身下動作為之一滯,忍不住笑道:“你拿什麼捅我?”
蘇楊兒道:“拿刀拿劍,拿木棍拿石頭,我見到什麼就拿什麼捅你!”
所謂大俗即大雅,文言雅句聽來自然順耳,蘇楊兒這俗不可耐的髒話聽來卻也同樣新鮮有趣,反將陸靖元逗得哈哈大笑,道:“是!是!該捅!該捅!”
蘇楊兒絕望之際,早已豁了出去,聽他大笑,索性雙腿一鬆,主動將翹臀抬起,咬牙說道:“來吧!給老子個痛快!別婆婆媽媽的,老子最看不起你這樣的娘們!”
“哈哈!”
見她這幅“任君採摘”的模樣,陸靖元笑的更加起勁起來,不禁眼角滲出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