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過名的女人，猶如吸了貓薄荷的得到滿足的小貓，迅速安靜下來，臉紅紅的坐在位置上，鼻翼咻咻，呼吸微微急促。
除了有一個哭了出來……
不過，陳守義猜測這大概是因為得到她親筆簽名，太激動了，情緒有些失控。
畢竟他意志都沒什麼消耗，效果估計很難察覺。
他也不想想，當初給張妙妙簽名時，他還遠沒有蛻變，意志也就18.9點，而此時意志已高達20.7，幾乎快增長了兩點。
哪怕他意志不凝聚，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伴隨著莫名的威能。
……
想簽名的都簽了。
陳守義總算得以清淨下來，他拿著可樂，愜意喝了一口，可惜運輸機改裝的客機，沒什麼窗戶，也無法看到外面的景色。
一旁方向前感覺脊背涼意已經褪去，又活躍起來，笑道：“陳總顧，這一手字真是筆力遒勁，入紙三分啊。”
他沒去找陳守義簽名，他這個年紀和身份也不合適。
“隨手瞎寫！”陳守義略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有知根知底的妹妹在旁邊，就這一點不好，她總能記得你以前每一件醜事，雖然安安靜靜，一直沒說話，但誰知道她心裡到底怎麼想呢，讓他說話都不能盡情說了。
“哎，陳總顧太謙虛了。”
“呵呵！”
方向前：……
……
運輸機一路飛行。
自橫亙在歐亞大陸間的光明之神隕落後，歐亞的航線就立刻變得通暢起來，航程幾乎縮短了一半，再也無需跨越太平洋在合眾國中轉。
陳總顧即將抵達柏林的訊息，早在兩天前便透過往來的運輸機得到確認。
一大早歐聯盟國際機場就被封鎖起來。
整個機場紅旗招展，彩旗飄飄：
紅色的地毯兩邊，三軍儀仗隊早已準備就緒。
在烈日下汗流浹背，身姿筆挺，一臉肅穆。
紅地毯另一端，第一任歐聯盟首相約瑟夫和他夫人站在邊上，頻頻看著手錶。
即便是他，此刻也有些激動、緊張，甚至有種朝聖之感。
哪怕大夏國總統來訪，他也是心態淡然，也不會早早在烈日下等候。
但這位不一樣。
這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人類，武道之神，真正的無冕之王，人類進化的巔峰，強大的猶如神明，人可敵國。
脫去了權利的光環，他也只是一個生老病死的普通人，而即將到來的這位，或許已是不朽。
他第一次無比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正在親歷歷史。
這時一架戰鬥機從遠處飛來，輕輕搖晃著機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