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一邊敘舊。
“你可真是大變樣,如今怎麼長得這麼帥?”朱紹強說道。
陳守義笑了笑:“你可變得黑多了!”
“沒辦法,當兵都這樣,每天日曬雨淋的,不黑也黑了。”朱紹強說道:“以前那我也是很帥的,你記得陳芳嗎?”
“陳芳?知道,舞跳得很好的。”陳守義說道。
“她以前都給我寫過情書的,不過胸太小,被我拒絕了,現在想起來都後悔死了,早知道當初怎麼也要破個處!”朱紹強連連懊悔。
陳守義:……
他長得比他帥多了,還是處男呢。
“我都快兩年沒回東寧了,陳守義你清楚其他的同學情況嗎?”朱紹強繼續問道。
其他同學,或許都已死了。
對方顯然還不知道,東寧已經沒了的訊息。
陳守義沉默了下,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高三上半學期我就輟學不讀了,去河東了。”
朱紹強沒問,對方在河東做什麼。
陳守義也沒說。
這時一名上尉軍官飛快的跑了:“陳總顧,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陳守義點頭了點頭,轉頭對一臉驚愕的朱紹強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隨即想了想,看向那名上尉說道:“有沒有紙筆!”
“有有有!”那名上尉連忙從胸口拿出筆記本和筆。
陳守義接過後撕開一張,在上面寫上電話號碼和住址,遞給朱紹強,拍了拍他肩膀:“以後到河東記得找我玩!”
朱紹強下意識的接過,繼而怔怔的看著,兩人朝一輛軍車走去,那名上尉恭敬的替他開啟門,很快軍車就賓士而去。
“你認識陳總顧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朱紹強轉身,連忙立正敬禮,一臉緊張道:“大隊長好,他是我高中同學。”
“隨意一點!”大隊長笑著說道,他臉上及脖子,都留有疤痕,笑起來滿臉橫肉,有些滲人:“你知道我?”
“您是高峰,是特戰大隊大隊長,我遠遠見過您偉岸的英姿。”朱紹強連忙恭敬的說道,對方可是武師級的強者,是他所在部隊的特戰大隊的大隊長。
“還偉岸,哈哈!”高峰被逗笑了。
路上士兵、傷員人來人往,他收斂笑容說道:“我們去邊上說話。”
兩人走到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