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藤直次竟然再次揮刀指向自己,周道然心裡竟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隨即整個人就那麼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安藤直次見到周道然無動於衷的模樣,她的心裡也感覺到了一絲刺痛,可是為了兩個人好,她又不得不這麼做。
為了儘快逼走周道然,她直接將刀尖抵到了周道然胸口的位置,冷喝道:“你走不走,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
周道然立即答道:“我走,但是你要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再見我了,咱倆這就算結束了嗎?”
聽聞此言,安藤直次竟然笑出了聲“呵,你當你是誰,咱倆才見過幾面而已,你我能有什麼關係,之所以和你見面,是覺得你好玩和你玩玩罷了,不見你我就剛好可以再找別的人玩了。”
周道然心有不甘,立即大喝“我不信,別想騙我,如果只是玩玩你會一直在這等我?你會送我童子切安綱?你會親我?”
“都是逢場作戲罷了,你又何必當真,至於說童子切安綱那把刀,本來就是把不詳之刃,雖說能有驅邪避魔的作用,不過得到他的人沒幾個有好下場的,我給你不過是想禍水東引而已。”安藤直次淡然說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就這麼對我!”周道然近乎瘋狂般喊叫。
“信不信是你的事,總而言之現在馬上立刻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安藤直次再次下達逐客令。
“我不走,你不說明白,我不走。”周道然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大,搞得安藤直次都有些擔心,他這麼大的聲音會把周圍巡邏計程車兵給引來了。
情非得已之下,安藤直次手上一用力,長刀的刀尖直接頂透了周道然的外套,刺到了他的面板。
可是周道然對此卻沒有絲毫感覺,反倒是睜大了一雙瞪得發紅的眼睛,緊盯著安藤直次以求得其答案。
見到周道然這副模樣,安藤直次的心再次軟了下次,然而鬼使神差的,安藤直次竟然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只見安藤直次的雙手,推著長刀就徑直朝著周道然捅去。
只聽撲哧一聲,長刀的刀尖已然沒入周道然胸口一寸的深度。
娟娟鮮血順著刀身,和周道然的嘴角就不停流下。
見到這一幕,安藤直次不由得一驚,趕忙甩掉了手中的刀,用自己的衣服去擦拭周道然嘴角的鮮血。
同時,在安藤直次丟到的瞬間,由於失去的力的支撐,頭重腳輕的情況下,這把長刀頓時從周道然的胸口滑落。
一時間,胸口的傷口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一股股鮮血頓時就將周道然的胸口染紅。
正所謂關心則亂,安藤直次只想到幫周道然抹去嘴角的血跡,卻忘記了胸口的傷口更容易引發大出血。
安藤直次趕忙撕破衣服,再用手按住周道然傷口的同時,還用自己撕下來的衣服,幫周道然做了簡單的包紮,避免傷口二次受傷。
就在安藤直次為周道然心急的時候,醫院裡某個房間,一個人影忽然冷笑道:“呵,我的東西你也打主意,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多事了。”
說罷,只見這個人影隨手取出一張小紙人,紙人上寫有一串東瀛文字。
人影毫不在意的用嘴一吹,便將紙人順勢拋到了空中,在紙人飄落的同時,竟然開始了自燃。
另一邊,遠在房間裡打坐的王瞎子,忽然心有不安,而其立在桌上的竹筒突然應景摔倒。
王瞎子立即心有所感,一把抓起竹筒,便開始搖起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