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安藤直次確實是有些拒絕的,只見她傻傻發愣呆站在原地,並沒有過去搭手的意思。
也不知道她的大腦思考了什麼事,在原地停頓過後的第二秒,安藤直次便朝著賀茂保憲徑直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搭到了賀茂保憲伸出的那隻手掌之上。
賀茂保憲一把握住安藤直次的小手,緊接著順勢一拽,安藤直次便倒躺在他懷中。
隨後,賀茂保憲也沒有經過任何詢問,就將自己的嘴巴擅自貼到了安騰直次的軟唇之上,用力嘬了一口。
在賀茂保憲的嘴唇靠上去的一瞬間,安藤直次突然猛睜大了雙眼,雙手凌空似乎有些抗拒的意味。
不過也只是一時的抗拒罷了,安藤直次一見賀茂保憲眼皮微動,似乎要要睜開雙眼的趨勢之後,便靜靜閉上了雙眼,雙臂回勾抱住了賀茂保憲的背部。
這一吻結束之後,賀茂保憲好似回味無窮,用手一直輕撫安藤直次的臉頰說:“有段時間沒和你獨處了,我還是有些掛念的緊啊。”
安藤直次也不多言,賠笑著回了個“嗯”,便不再多言。
隨後,賀茂保憲又摟著安藤直次說了一些有的沒的,直至最後,他的手才開始不安分的躁動起來,在安藤直次的身上游走。
發現賀茂保憲這一動作,安藤直次立即抓住了賀茂保憲亂跑的那隻手,阻止他繼續往下進發。
賀茂保憲也沒在意,以為安藤直次是害羞,怕一會兒外面會有人聽到聲音,他便邪笑著解釋道:“放心吧,直次我在屋裡設下了結界,到時候你怎麼叫外面都聽不到的。”
聽聞此言,安藤直次的臉蛋先是一紅,隨後又趕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保憲大人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是我的身體最近不太方便。”
“嗯?不太方便,這月的月事是這個時候來嗎?還有我不是說過,沒人的時候不要叫我保憲大人的嗎!”賀茂保憲明顯有一絲不悅,皺著眉頭問道。
安藤直次也不敢把話說死,便換了個說法“是,保憲我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這個月的月事有些提前,最近一直有感覺,怕就是這一兩天了。”
聽了這番解釋,賀茂保憲的眉頭這才有了一絲舒展,不過他依舊沒有放棄對安藤直次的想法。
只見他被安藤直次抓住的那手,立即掙脫開禁錮,從下面逆流而上,來到了安藤直次的臉頰,並且一直在安藤直次的唇邊滑動。
安藤直次隨即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小半天的時間,等在見到安藤直次的時候,她已然回到了房間,只見她一隻手扒著木盆一直乾嘔,另一隻手抓著一個水杯,不是往嘴裡灌水漱口,看起來十分厭惡的樣子。
隨後,安藤直次抬頭望天,一看到月色正濃,這才猛地想起,她已經錯過了約定的時間很久了,也不知道周道然還有沒有在等她。
雖然安藤直次心中依然有些噁心,但是為了去見周道然,她也只得強忍著心中的膩味,趕忙朝著二人約定的地點跑去。
然而等她鄰近的時候,並未發現有任何人影的存在,一時間,安藤直次不禁心想,難不成周道然等了一會兒,見自己沒來,以為自己失約了,他就一個人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