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怪我,沒能給你一個名分,等戰爭結束了,咱們就回去,我一定和她說明白,到時候光明正大的把你娶回來。”賀茂保憲言語激烈,緊抓著安藤直次的手說道。
然而,安藤直次聽完這番話之後,並未表現出興奮,反倒趕忙把手從賀茂保憲手中抽了回來。
賀茂保憲見到這一幕,也並未感到絲毫奇怪,只是覺得安藤直次還是麵皮太薄,害羞的緊,便將這事放了過去。
不過對安藤直次來說,她卻並不只是因為害羞才收回的手,更多的是在賀茂保憲抓住自己雙手的同時,心中忽然想到另一名男子。
而那名男子,便是今晚擊敗她,抱著她,護著她的周道然,連安藤直次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周道然有這種朦朧的感覺。
再說另一邊的周道然,好不容易逃出藤山病院之後,並未立即趕回復興社的據點,而是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躲了一陣,直到確認沒有人尾隨過後,才拖著傷痕累累的手臂,尋找路黑人少的地方,小心翼翼走回了據點。
然而還不得周道然來到據點附近,曹雲大老遠就朝著周道然的位置尋了過去,剛巧開車就碰到了周道然。
曹雲一看到周道然身上的傷則是一臉吃驚,不過他二人見面還來不及打招呼,曹雲便立即催促周道然上車。
待周道然上車之後,曹雲也知道事態緊急,周道然身上的傷也容不得拖延,索性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朝著據點的位置飛奔而去。
等到車一停下,曹雲趕忙招呼在門口看守的弟兄,快去找大夫過來,隨後他自己一人抱著周道然就往屋裡奔去。
就近直接把周道然帶到了病員休息的房間,隨即曹雲就把他甩到了一張空床上,安頓好周道然過後,曹雲匆匆忙忙又跑出了房間。
等到曹雲再回來的時候,房間裡除了周道然,已然又多了一個活動的人影,不用問,那人應該就是來給周道然診斷的大夫了。
至於說剛出門又立即回來的曹雲,身邊也多了一個身影,一看曹雲對身邊這個人畢恭畢敬的模樣,也能猜到這個人應該就是和周道然一起的王瞎子了。
曹雲十分恭敬的攙扶著王瞎子,來到了周道然的病床邊上,只聽王瞎子忽然開口對著正在作業的大夫問道:“醫生,我這個小兄弟怎麼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大夫隨即溫和的說道:“您放心,您這位小兄弟沒什麼危險,全身上下,除了手臂之外,只是一些皮肉傷罷了,至於說手臂上的傷勢也不是很嚴重,雖然流了不少血,但是並沒有傷到筋骨,
只要我給他包紮完,靜養休息幾天便可,至於說他之所以會昏倒,想來是之前神經太過緊繃,再加上有些力脫,累的罷了,吃點避免傷口感染的藥,好好休息一下也就沒事了。”
聽到這話,王瞎子高懸的心隨即放回了肚子,同時拱手朝著大夫連聲致謝。
大夫趕忙伸手止住王瞎子謝禮的動作,和王瞎子禮貌幾句過後,便繼續專心幫周道然包紮起手臂上的傷勢。
也虧得周道然身體好,大夫剛包紮完傷口,周道然便晃了晃頭,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一看到周道然醒來,大夫為了保險,還刻意翻了翻周道然的眼皮,檢視了一下他的精神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