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驅車趕往宋璨之在市裡的住所,卻被家政人員告知宋小姐今天出門並沒有回來。
易天開始苦苦思索送菜籽到底去哪兒了呢,會不會回她家裡了呢?不會的。她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滿臉淚水,絕對是不會回去讓他父親討論他發生什麼的。
那他到底去哪兒了呢?突然有一個念頭浮現在一天的腦海中,對醫院他剛才說想要拿掉這個孩子!
易天大驚,趕忙驅車趕往醫院。
這家醫院是宋家産下的醫院,就相當於宋家的私人診所一般。易天匆匆忙忙的奔下車,他跟宋璨之來過這兒,知道如果生病的話會去哪個地方。他直接來到宋參知就診的那棟大樓,只是那棟大樓波密縣記號,所以門禁十分嚴格,現在一天肚子肚子一個人過來,門衛們並不放心,一天用盡了言能語,可是那些人仍然是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易天開始絕望了。
“好,你們不讓我進去可以,我就問一下你們宋小姐剛才有沒有進來?”
那些警衛們看著他只是搖搖頭,並不回答他的問題。
不回答不回答易天的心中反而更加有了答案。若是宋璨之剛才沒有來的話,他問那些人是那些人,肯定直接就給否決了,可是他們選擇沉默,反而說明她真的來了。
她來了醫院!她要毀掉他們的孩子為森莫不透過……
易天宋璨之番外3:浪子回頭金換否
易天想到這兒,伸出手猛然向身後砸去,手臂和牆面相撞,指縫間瞬間有血液流出。
偶有值班的護士經過,看到雙眼猩紅兒手指流血的易天,好心說道:“先生,您手破了,我們這兒就是醫院,要不要去給您包紮一下。”
易天卻置若罔聞。
他一直在這棟樓的門口等著,而宋璨之一直都沒有從這棟樓裡出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易天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墜,他再一次感覺到什麼是絕望,就像弟弟易承為他死的時候那種絕望。
易天一直沒有離開,他就這樣哭哭,站在這棟樓外一直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一夜。
這一整夜,他都沒有離開這棟樓的門口。
第二日,太陽從東方爬出個頭,晨光灑落,易天疲憊不堪地站在大門外,整個人像一座雕塑一般。
等天亮了兩三個小時之後,這棟樓內終於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那天因為長時間沒有動作,等到意識到有人走出來,他抬起頭時連動作都變得十分呆滯而困難,宋璨之從那棟樓裡走了出來。
易天在門外站了整整一夜,他又豈會不知,早在昨晚易天跟過來的時候就有人已經向他報備了。
易天開口,聲音無比沙啞:“你真的毀掉了我的孩子?”
“易天!”宋璨之厲聲叫他,“毀掉孩子的不是我,而是你!試問,如果他出生後沒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我們有什麼資格讓它來到這個世界上?它的到來本就是一個錯誤!”
“錯誤?錯誤……”易天狂笑起來,“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問過我,我有沒有當一個父親的信心,你都沒有問過我,我想不想當一個好父親,你都沒有問過我,我到底期不期待它的到來?!”
“需要問嗎?你連它的母親都不愛,你會……”
不等宋璨之把話說完,易天就直接將宋璨之打斷:“誰說我不愛它的母親!”
宋璨之被易天這一聲發自肺腑的聲音所震懾住了,張張嘴:“你……”
“今天中午是因為我開除了琳達,她才故意拿自己的東西陷害我,你知道,秘書想進總裁辦公室很容易。”
“你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為什麼要開除她?”
易天卻是並沒有回答宋璨之的問題,而是自嘲似的說道:“從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沒有碰過她們了,我以為,經過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相處,我們會看清彼此的心意。”
看清彼此的心意?
實際上,易天父母去世的早,幼弟和一個公司的重擔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壓力大,自然是要找到許多發洩的出口。於是,他開始沉迷女色。可實際上,易天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可憐人,因為他知道,自己並不懂得什麼是愛。
而宋璨之的出現,像是一把火像是一抹陽光,瞬間照亮了易天暗淡的生命。
他貪戀這份溫暖,也愛上了這份溫暖。
“璨之,你真是太傻了,你對我百般寬容,怎麼對孩子這麼殘忍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