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惟等了一日,始終還是沒等來人,失落像是化作了一隻無形的手,死死地掐著他的心。
她沒有來。
沒有來。
便是明知不配,終究還是貪心了。
她說的沒錯。
他很貪心。
蕭惟低下頭看著手裡的玉像,怎麼也無法驅散心裡的失落難受,他不該貪心,卻終究控制不住……
“蕭少爺,該喝藥了。”
蕭惟忙收起了手裡的玉像,生怕被發現了便連這個也失去,她一定不知道那紅包裡面是自己的玉像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父親為何會給她這個當壓歲錢,不過她一定不知道,至少在她知道之前,他能擁有。
“閆大夫可在?”
喝過了藥,蕭惟問道,他需要知道他還有多久才能康復,他需要快些康復,既不讓她擔心更希望能儘快做到她所期望的!
他必須快些好起來。
小童道:“閆大夫還在閉關製藥。”
“可否傳話給閆大夫,請他過來一趟?”
“蕭少爺可是身子不適?”
蕭惟抿了抿唇,點頭。
“小人馬上去。”小童不該怠慢,今天蕭惟整天的精神都不好他是看得出來的。
蕭惟將玉像守好,握著拳頭等著閆大夫來,即便為此激怒他,也想得到答案。
沒過多久,閆大夫來了,一見蕭惟的臉便知道他在說謊,不過也沒生氣,認認真真地把脈,大約一刻鐘後,一臉沉重地道:“你離死不遠了。”
蕭惟一驚,“怎麼會?!”即便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好,但傷勢在好轉他是看得出來的,怎麼可能會……“不,我……”
“你的傷再養一兩個月就差不多可以痊癒了。”閆大夫沒等他說完便繼續道:“不過就憑你心裡的那點念頭,就算養的再好也沒用。”
蕭惟鬆了口氣,“閆大夫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父親若是知道你動了不該動的念頭。”閆大夫冷聲道,“你就離死不遠了。”
蕭惟面色一白,不過不是因為他所說的離死不遠,而是因為他看出了他的心思,“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絕對不能承認!
“你若是怕別人知道便老實點,歇了不該不該動的心思!”閆大夫冷笑道;“免得浪費我的好藥材!”說完,便收拾東西離開。
“我知道我不配!”蕭惟咬著牙道,“我知道!”
“自知之明就好。”閆大夫頷首道。
“可是……”蕭惟擠出了兩個字,不過可是後面的話在閆大夫冷漠的目光之下怎麼也說不出來。
可是真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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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嗎?
“就算你還是蕭家的嫡長孫,你所想的也不可能得到。”閆大夫還是多說了兩句,“更別說你如今聲名狼藉一無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