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白以前是什麼樣的。”
“櫻白以前……是一個沉浸在畫布裡面的人。”
“現在可能也是吧。”
“櫻白遇到你以後,她就變了,有了少女的感情,可以說是一個平常的少女了,但是在以前,櫻白的專注非常可怕。”
“這樣嗎……”
“以前的櫻白,沒有感情,沒有感情基調,畫作不算冷冷清清,但是卻感覺很孤獨。”
“你應該非常希望她繼續回去畫畫吧。”
“為什麼這麼說,她不回來我可是可以作為一個畫家,而不是助手。”沐雅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透出怨恨的表情。
“為什麼呢,你大概會比我更清楚吧。”苦笑著面對面前的沐雅,大概我也能體會到一點點沐雅的心情。
「輕小說不就是靠插畫和擦邊球才會有人看的嗎?」
這種評論並不少見,不論是什麼樣的都好,都會有人這樣說。
“半個月以後的畫展,你和櫻白都要去,到了那個時候,你大概就可以體會到為什麼說會被摧毀了。”
“我沒看過櫻白的畫,大概非常的幸運了。”
“大概就是這樣,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你即將要面對的事情。”
“什麼事情?”
“櫻白的父親也會到場。”
“哦……嗯?什麼!”
“櫻白的父親也會到場。”
“櫻白……”
“沒錯,好好考慮一下怎麼說吧,畢竟再怎麼說都是同居。”
“櫻白真的不會弄出差錯嗎?”
“那就要看看你平時調教的怎麼樣了。”
混亂中想著那不明所以的摧毀二字,不論如何還是不能完全體會,被摧毀是什麼樣的感覺,能摧毀別人感官的又是什麼樣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