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什麼?
警察讓我去大廳找雪猴先生,我憑借記憶仔仔細細地找了一圈,但是沒有找到。
“也可能,是我記不住他長什麼樣子了,如果他能站起來走兩步的話,說不定會更好找一些……”我說的確實是實話。
“他叫什麼名字?”小警察問。
“好像叫王明……”我好不容易想起來。
“怎麼寫?”老警察問。
“哎呀……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是哪個字……”我說。
小警察說:“這可能就有點兒麻煩了。”
“啊?什麼意思?找不回來了嗎?”我又緊張了。
“你們之間有什麼情感糾葛嗎?”
“啊?”
“你確定他丟的相機裡面,沒有那你那種照片嗎?”
“哪種照片?”
我沒反應過來,楊照卻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一笑我明白過來了,頓時有一種不小心把辣椒油當洗面奶用了的錯覺:一時半會兒都找不著臉了。
我冒著違法的可能問冰臉小警察:“您確定您不是個假警察嗎?”
警察大叔這時候冒出來勸我:“別生氣啊,他只是想排除一種可能。”
我學著小警察的樣子冰鎮了一句:“理解。”
兩位警察私下交流了一陣,然後小警察就有走進了辦公室,老警察走過來問我:
“那個你的……前任相親物件是幹什麼的?”
“他算是個體戶吧……好像是倒騰二手車的。”我回憶道。
“你現在還能聯絡到他嗎?”他問。
“不能了,我都把他電話給刪了,但是我可以回去問介紹人,介紹人可以。”我說。
“那好,你最好和他聯系一下,有什麼事兒就及時和我們溝通。”
我點點頭。
“你們等訊息吧,我們這邊有什麼進展我會通知你們。”
楊照向警察道謝,串店的經理向我們道了歉,並免了這頓飯的單。
從西馬串吧出來,我已經身心俱疲,含胸駝背,腳趾頭開始輪番在高跟鞋裡捲成卷,一句話都不想說。
楊照說:“你等一下,我這就把車子開過來。”
對我說這句話的楊教授簡直就是天使。
我點了點頭。
當我坐上他車子的一刻,我都差一點兒睡著了。
楊照問我:“你家住哪兒啊?”
我用手機導航給他看,他說:“太好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