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同樣壓低了聲音，“我跟子默哥清清白白的，你別胡說八道。”
他還要對姜黎說什麼，一臉屈辱的周思思已經小步挪到姜黎面前，“姜小姐，真的很抱歉，是我沒搞清楚情況冤枉了你，請你原諒。”
姜黎看了眼封婷婷身後的姜曦。
她不知道周思思對封司夜的心思，只以為周思思是被姜曦挑唆了才故意針對她，她輕輕點頭，若有所指地說，“我跟周小姐今天第一次見面，想來周小姐不會故意冤枉我。”
周思思在封司夜面前丟了面子，看姜黎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幾個洞，“當然不會，純粹是個誤會。”
“嗯。”
傅子默又看向封婷婷，“封小姐，該你了。”
“……”
封婷婷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你讓我跟這賤人道歉？不可能！”
傅子默笑容淡下來，他看了眼封司夜，嘲諷道，“江城第一名門封家二小姐，卻滿口汙言穢語，這教養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就算剛才是我們誤會了姜黎，但她搶別人男人是事實，我是不會跟這種女人道歉的。”
看到傅子默第一眼，封婷婷心臟狂跳，完全挪不開視線，但傅子默卻根本不看她，還替姜黎出頭罵她，她立馬惱羞成怒，“你算哪根蔥，憑什麼教訓我。”
“他沒資格，我有嗎？”
封司夜面無表情地走過來，“道歉！”
“哥！”見封司夜也向著姜黎，封婷婷委屈得快哭了，她梗著脖子，“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不要臉的狐狸精，一個個都幫著她。我是絕對不會跟她道歉的。”
“……”
封司夜看了眼她身後的姜曦，“看來上次的警告太輕了。”
想起上次被扔到泳池，封婷婷哆嗦了一下。
“哥……”
“別讓我說第二次！”
“……”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不來臺，封婷婷眼圈頓時就紅了，可她不敢跟大哥對著幹，她怨恨地瞪著姜黎，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糖糖額頭的傷還有淺淺的白色痕跡，姜黎對封婷婷沒有一點好印象，沒接受她的道歉，直接別開臉。
封婷婷要氣炸了，“我在跟你道歉，你這是什麼態度。”
“與其事後道歉，不如提前管好自己的嘴。”
“你……”
封司夜沉著臉喊了一聲，“九辭。”
“在。”
“把封婷婷帶回去，讓人好好管教。”
“好。”封九辭走過來摁住封婷婷的肩膀，“走，跟二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