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晴信一席話幾乎一言一語都在撩撥凰時清的心絃,她越聽心兒越亂,慌張、羞澀、膽怯,以至於還有興奮,種種不同情緒胡亂交纏,又哪裡能理得清?
而更微妙的是,與此同時弦晴信剛好按摩到凰時清向來敏感的位置,瞬間的連鎖反應,卻帶來了激烈的效果。
或許是存在與否還待確定的激素作用,也或許是徹底形而上的精神引導,一時間,凰時清的身子像水一樣在床上柔成一汪,從內而外的酥麻滲透了她的每個部分,無論物理層面還是精神層面,把她完全軟化了,她幾乎有點恍惚,連意識都出現了短暫的不清醒。
好像打了一針強力迷幻藥一樣。原來,不止是平朝顏和霜月夜會有這樣的反應,連凰時清也有。
作為平朝顏,她和絃晴信對於坐而論道可練習過不止一次,她知道最能讓弦晴信歡愉的方式,相反,弦晴信也早已摸清了讓她動情的法門。
“你的話……簡直是赤裸裸地想要給我洗腦,你們都是這樣……我現在哪裡不好……你們偏要往我腦袋裡塞奇怪的話,想讓我認同我是一個……女人?”凰時清輕喘著斷斷續續地說,“你是這樣,雲瑾是這樣,只有龍森野還好點……”
“這次出去歷練,途中龍森野向我提了個建議。”弦晴信卻說。
“什麼建議?”
“勸我辦了你,幫你轉變得徹底一點。”
凰時清顫抖了一下:“辦?好直男癌的字眼,她怎麼會用?”
“你忘了嗎,她是個沒有性別的龍,最初的人形便是男子模樣。”說到這,弦晴信也不徵求凰時清的意見,摟住她的腰身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變成正面朝上,然後繼續他的工作,“好了,你的問題也完了,又到我了。”
“你……你問吧?”凰時清繃不住,先把眼睛閉上了。
“我希望你能睜開眼睛聽我的問題。”
“我……”凰時清不知所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睜開了眼睛看向弦晴信,對方的臉上還是看不出表情,可她卻分明有種不祥的預感。
弦晴信忽然動了,他的身體往床的方向壓去,突如其來籠罩而下的壓迫力讓凰時清不知所措,而與此同時,弦晴信的雙手也分別從她的腰後與胸前環了過去,把她抱在了懷裡,僅僅一個瞬間,兩人的身子已緊密貼合到了一處,而他的唇齒,也抵近了凰時清的耳垂。
“如果我現在真的按照我的私慾以及龍森野的建議做了,你會抵抗麼?”
對平朝顏,他經驗豐富,而平朝顏的很多喜好,對凰時清也適用。他的動作,充滿了基於凰時清性格的精心計算。凰時清、平朝顏和霜月夜,都非平常女子,她們厭惡居高臨下的不平等,反感其衍生出的粗魯與緊張,卻也享受甜蜜的肌膚之親。弦晴信的擁抱輕柔而溫潤,凰時清依然保有她的深呼吸,沒有受到讓人窒息的擠壓與炎熱,而兩人的身體,堅硬與柔軟,卻又無疑密切地相接觸,還有他的耳語,清晰細膩,溫熱的吐息吹拂在她的耳垂上,也不帶折磨耳朵的嘶啞,正安排在凰時清最喜歡的程度。
她的意識真的模糊了,體內的“迷幻藥”作用在加強,她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她曾經以為,經過那麼多次的練習,不止床笫之歡也有男女間的交往,弦晴信的調情手法和房事技術應該都很高超了,不再是個天真純情的小處男,放開對囚龍血魂槍的心結後,實力增長也飛快,出去撩真正的女孩想必也很簡單。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弦晴信真正精進的,實際上卻是對付她的手段。
想來也是,平朝顏和別的女人完全屬於兩種物種,心理完全不同,只是偶爾有一些相似之處而已。或許弦晴信真的學到了一些足夠讓女孩傾心的因素,但他最熟悉的,還是平朝顏和她的化身們。
可他為何不去找個真的女人呢?
“我……我怎麼抵抗,我從裡到外你都瞭解,你知道我的每個敏感點,知道每個能讓我興奮的手段,知道如何撩撥我的慾望,如果你真的想要並且付出了行動,我絕對抵抗不了的。”凰時清在弦晴信懷裡發著抖。
她有些怕了。
她自以為善意的行為,實際上是為了自己的肉慾,把一個本來正常的人也拉進了混亂的深淵裡。回想起她曾經作為平朝顏對弦晴信的引誘,拉著他扮演的恬不知恥的橋段,難道變成變態不才是對弦晴信而言最有可能的結局麼?
凰時清忍不住想起弦晴信曾經扮演的,一個個假如她真遇上肯定會出手宰掉的男人們,又想起了她打心底噁心的往往存在於流言中的惡劣男子的形象。她不禁想,弦晴信會不會也變成這樣了呢?
可是……可是……她和他已經那麼親密了,兩人間的信任根深蒂固,,她的記憶裡還有數不清與他荒淫的過往,他又知道她的一切弱點和掌控她的手法,假如他真的更進一步,她真的能抵擋麼?
不,她不能,只要曾經“演戲”的記憶還在,她便會分不清戲劇與現實,溫水煮青蛙般無法產生足以刺激她反抗的危機感,讓她只能如陷夢中地奉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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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她之所以能長久保持清醒,是因為她的三觀還未受到真正致命的衝擊。她不曾歧視gbt群體,也認可精神層面的性別認同,對在靈武六陸的軀殼,看法與扮演的遊戲角色也沒多大差別。而現在,一旦弦晴信更進一步,她的三觀將徹底毀滅。
恰似夢醒後,墜入橋索下的萬丈雪崖,粉身碎骨,無影無蹤。
從此……失去自我。
“我……究竟是萬劫不復……還是僥倖得生,都掌握在你手裡了。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把我變成什麼樣,都能做到,我抵抗不了……哪怕……再過墮落……”凰時清迷離地顫聲說道,好像中了邪一樣。
她的眼前、身上,模糊間現出了沉淪後墜入地獄的光景。
“你這可算,任我……予取予求?恰如……你最反感的‘征服’一詞?”弦晴信卻問。
她的身子,劇烈地痙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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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晴信知道,凰時清身上到底發生了多麼羞於啟齒的事,她連九條雪白的尾巴都控制不住現了出來。
最後,她哭泣著說道:“我只當,獻祭給了我一手締造的怪物。可是,有一點例外,如果你把罪惡施加到了別人身上,我一定會掙脫出來,然後殺了你。”
當然,按照慣例,根據本位面的法律法規,實際上房間裡沒有發生任何事,一切都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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