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你和她還沒在一起,都是自由身,她也不會為了你控制她的行為,我又不在乎你追誰,你又不出軌,又不欺心,還不佔便宜,哪裡不好?”平朝顏落落大方地幫弦晴信辨析,然而心裡還真有一股醋意。
論陽,我與你過命兄弟,論陰,我與你夫妻之實,哪怕只從女人的角度,她為弦晴信做的也比衣信羽多多了,怎麼現在反倒快打入冷宮了?
好,她是個正經女子,我只是個變態,不能嫁人不能生孩子,我認!
“……你那麼好,為何偏偏遇了我……”弦晴信心絃一動,竟然感覺有一絲酸楚壓抑,以至於呼吸都滯了三秒。
“肉麻的話還是不要再多講了,我可不是好人。”平朝顏笑著靠了過去,“真有心感激,不如早點遂了我的願。”
“所以今又是什麼劇本,花魁和客人麼?”弦晴信也笑。
平朝顏是非常喜歡找他玩角色扮演的遊戲的,按照她的理論,單在合歡一事上,很多有悖大眾倫理還有損他人利益的行為絕不應做,但反過來想還真挺刺激興奮,以演繹的形式嚐嚐滋味,倒也是兩全其美的方法,偶爾除了人物和關係,她還要在地點上進行一番創新。
到現在為止,平朝顏已經先後在戲裡犯下了和叔子亂倫、偷情隔壁老王、教壞徒弟以及更多挑戰三從四德的罪過,當然,無論她扮演哪個身份,最後都是一股熟悉的榨汁姬氣質;在她的導演下,弦晴信也接連做出了恩將仇報強推醫師、作為奴才大逆不道設計女主人、調教死對頭的未婚妻還有茫茫多挑戰君子正氣的罪過,不斷挑戰著演技的極限。
相比雲瑾僅僅對調戲平朝顏和秦淵感興趣、高冷萌新龍森野還在逐漸學習,平朝顏玩的花樣無疑有趣,更何況她活好水多,還會放魅術。然而請問弦晴信之腎的心理陰影面積?
“你想玩別的也可以。”
“比如?”
首2o發
“誤服春藥的姐和她的壞朋友。”
“噗嗤,單單服春藥這點,你演得絕對前無古人。”弦晴信知道平朝顏想法從何而來,不禁又調笑了句。
“討厭,你是想我全候發情麼?”平朝顏一邊話一邊緩緩靠近,到現在已幾乎快貼上了弦晴信,含笑的臉也紅到了耳根。
只聽弦晴信喃喃了句:“是呀……”之後忽然伸手環住了平朝顏的腰,翻身把她置於沙發上,接著,卻似惡魔一般在她耳畔輕聲吐息道,“我的秦朝顏……”
“秦……你什麼!是平,是平,我明明姓平!”平朝顏一個激靈,整張臉瞬間紅成了花蕾,從心口一直到全身,酥麻一片,弦晴信輕撫之處,更是觸電般的酸癢之感激盪。她何曾想到弦晴信會忽然把她的本姓和假名合起來,一時羞恥極了,偏偏身子本有敏感,在她一手教出來的手法撩撥下,竟然動情到整個人在對方懷裡顫抖了起來。
“我不管,我偏要叫你……秦朝顏。”
但是因為靈武六陸的政策問題,這個晚上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發生。
……
第二清晨,星漪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秦淵!我殺了你!”星漪暴怒的聲音穿破了牆壁和房門的限制,直衝到了秦淵的房間裡。睡在床上的平朝顏和睡在右邊地鋪的弦晴信先後驚醒,然後平朝顏果斷奪舍睡在左邊地鋪的秦淵,在他連忙起身後,又把平朝顏反召喚回了棺材裡。
走到走廊上,秦淵驚詫地望著挺槍走進的星漪,她衣衫不整、怒不可遏。秦淵不禁出聲詢問:“怎麼了?”
“你!你果然回來了!毀我貞潔,納命來!”完星漪便挺槍要刺,然而她的話卻給了秦淵極大的震撼。
tf?我為了你的貞潔單刷一群黑五類,還化身漂亮姐姐幫別人洩火,為了防止突然會玩的弦晴信有不為人所知的面目,她還裝睡了半個晚上監聽,才確定弦晴信確實和他表現的一樣正直蠢萌。
我哪裡毀了!又哪裡有空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