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驅逐。”朱利安子爵身上的靈光一閃,就把影魔扭曲放逐。周邊躍躍欲試的影魔們尖叫的一同消散。
作為子爵,身上的道具可一點都不少。
朱利安嘲諷的用鼻子看阿爾的幻象。
“就這麼點手段嗎?我遭遇的暗殺,比你吃過的鹽還多。”
“你在看什麼?沃斯馬爾!殺了他!”朱利安子爵見從少年時期就陪伴自己的管家居然呆立不動的看著自己,一陣惱怒。
難道你真的也老了嗎?連一個少年法師都不是對手?
這個該死的毛頭小子、下賤的男寵、粗魯的暴發戶!怎麼知道一個真正家族的底蘊!他身上何止這兩件魔法裝備!
紫黑色的咒令之蛇緩緩的鑽進毫無知覺的朱利安胸口,尖牙利口,咬在他衰老的心臟上。
那種作用靈魂,痛入骨髓的疼痛,一下子將高貴的朱利安子爵打翻在地,蒼老的痛吼。這種痛,好似魔鬼的刑罰,讓久經風浪的子爵大人痛的老淚、口水都出來了。
管家沃斯馬爾收起細劍站直了身子,一身燕尾服經過剛才凌亂的戰鬥依舊筆挺。
他彎腰對依舊坐在活化繩椅裡的阿爾行禮:
“尊敬的托馬斯男爵,我代表我的主人,朱利安子爵,請求得到一位貴族俘虜應有的體面待遇。”
“貴族之間沒有什麼誤會是不能透過賠償來解決的,您會得到豐厚的回報。”
阿爾止住了咒令,疼痛停止,得到喘息的朱利安子爵趴在地上喘息,大片大片的冷汗瞬間將地板浸溼。
“我能得到什麼?”
“一處帝都附近土地肥沃的莊園,一箱三級魔力寶石,五萬金幣。還有一位尊貴子爵的友誼。”
管家立馬開出贖回朱利安子爵的籌碼,合起來怕是有八萬金幣左右。
帝都的莊園,說值錢也值錢,說不值錢也不值錢。因為位臨一國之都而身價倍漲。這玩意兒掙不到多少錢,能不虧就好了。曾經阿爾對這幾百金幣精打細算,在上流社會可能就是幾頓飯局、一件首飾的事。
它們對於上流社會來說,更多的是身份、地位、財富的象徵。是用來炫耀的工具。
阿爾一開始也比較疑惑,只是幾個莊園值得這些鬣狗如此大張旗鼓嗎,還聯合了多個貴族。
進來的時候聽到他們的談話,阿爾才明白。原來替皇家辦事的圖恩家族,還有礦脈的收益。
只不過這份收益是先皇賞賜給圖恩家族的,只有圖恩家族的人可以領取。
一條普普通通的礦脈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收益,也足夠支撐一個家族生存了,能讓這些鬣狗放下身份露出難看的吃香,想必還不是普通的礦脈。
“子爵的兒子,不值錢嗎?”
沃斯馬爾絕不會做出跟法師討價還價的蠢事,乾脆利落的加價。
“一萬金幣,一個皇后大道的商鋪。”
“把你們的友誼也折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