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不知道帥是很麼意思,估摸著就是最近流行的新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公子的長相俊俏,以往每次出門都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她見怪不怪,以前是牡丹姐姐梳頭,她會的種類不多,而且有些手生,不知道合不合公子的心意。
“好了。”
杜晞晨抬頭照鏡子,聽說古人在八歲到十四歲之間要扎總角,就是頭上扎兩個包包頭,她雖然沒扎過,但是想想就一陣驚悚,如果她真是這個年紀倒也罷了,讓她一個奔三的剩女扎包包頭,她實在沒那個勇氣。
不過還好,水仙給她把頭髮在頭頂上挽個髮髻,用同色的髮帶紮起來,後背披散著頭髮,簡潔大方,看上去風流倜儻。
“不錯不錯,水仙,你覺得你家公子英俊嗎?”
對著鏡子挑挑眉,不小心扯動臉上的傷口,杜晞晨嘶了一聲,不敢再做誇張的表情,但是一雙眼睛從鏡子裡盯著水仙,等她誇獎。
“英俊,公子您在奴婢心裡是最英俊的!”
說著話,水仙的臉上兩坨雲霞,杜晞晨滿意的轉身,臨走前不忘了調戲美人。
“哈哈,乖乖在家等本公子回來!”
門口的巧菊見她出來,對她福了福身。
“奴婢見過公子。”
“青蒿呢?讓本公子進宮,怎麼看不見人影啊?”
“青蒿?”
巧菊一臉疑惑,看了看翠兒,翠兒恍惚記起,公子好像說要給來福改名字!改成青蒿了?
“來了來了,公子久等了!”
“你去哪兒了?不是吩咐過你今晚陪本公子進宮嗎?你難道不在院子裡住?”
青蒿跑得一臉汗,身上穿著青色綢料的收袖長袍,裙襬不大,開著幾個叉,腰帶是同色的絲帶,腳下配一雙淺桶黑鞋,鞋幫子上乾乾淨淨。
杜晞晨嘖嘖兩聲,書童的待遇不錯,這一身穿出去不給他丟人。
她只是問問情況,並沒有指責的意思,但是青蒿卻以為她生氣了,趕忙告罪。
“奴才知錯,公子恕罪!”
奴才在主子面前是不敢解釋的,青蒿長得很高,但是一直弓著腰,恨不得把頭埋到地上。杜晞晨皺皺眉頭,她有那麼兇嗎?
見她皺眉,青蒿站在下面都快哭出來了,偏生又不敢解釋,怕惹得公子生氣。水仙瞧見,悄悄的跟杜晞晨解釋道:“公子,青蒿的娘前幾天病重了,夫人就恩准他回家照料。”
杜晞晨恍然,有心想關心幾句,巧菊開口催促。
“公子,夫人還要去娘娘那裡,都已經收拾好了,咱們快些過去吧。”
“公子,奴才只是個下人,莫要耽誤了您和夫人的正事。”
青蒿的意思是回來再領罰,杜晞晨沒深究他話中的含義,一想確實耽誤久了,便讓巧菊帶路,但她把這件事記下了,回頭得關心關心,再怎麼說,青蒿現在跟她混,她得照顧照顧小弟不是!
一路出府,靖國侯府門前停著五輛馬車,每輛馬車邊上站著兩個丫鬟兩個護衛。雖說看不出來有多豪華吧,但這是在古代,馬車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這麼一排看起來有一種寶馬的即視感。穿越以來,她第一次出府就是要去皇宮,杜晞晨心中雀躍。
但她好歹顧及到臉面,臉上沒了遮擋物之後,情緒就不能表現的那麼酣暢了。真是有利也有弊。
“公子請。”
巧菊領著他到中間的馬車,下人立刻搬來上馬凳,青蒿就要上來攙扶她。杜晞晨抬起手。
“別動。”所有人都是一愣,“我自己來!”
搞笑呢吧,她又不是老弱婦孺傷殘病患,雖說臉上掛點彩吧,又不是走不動路!再說她也不是矯情的地主階級!
靖國侯掀開車簾看著這一幕,滿臉欣慰。一直覺得兒子哪裡不一樣了,現在看來,這一摔倒是把以往的嬌縱給摔沒了。
簡單概括就是,沒白摔。
真是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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